既顧梟是金主,那么林棠總可以說一下話吧。
反正他和林棠是朋友,之前還幫她試過花果服裝。
祁遠之發了個信息過去。
【祁遠之:棠棠!最近有個野炊,去不去?】
林棠回到家之后就收到了祁遠之的信息。
她打開來看了下。
【林棠:好,但是我可以帶人嗎?】
【祁遠之:當然可以!時間你來定。】
林棠回消息很快。
幾乎是下一秒就給他發過去了。
“在看什么。”顧梟站在她旁邊。
兩個人剛才又去了警.局一趟,最近進警.察局感覺進的都要麻木了。
“我們去野炊嗎?朋友的場子。”林棠朝著他說。
顧梟自然的親了她的唇角一下,“可以。”
林棠錘了他一拳,他將林棠的手圈起來。
兩個人時刻在玩鬧,現在倒真的有一種談戀愛的感覺。
不管是這么回事,總歸是浪漫的。
林棠小心的坐下,然后躺在了沙發上。
“張洋的事情是這么回事。”顧梟順手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林棠接起來喝了,畢竟真的有一點口干。
“嗯?我覺得我得換個郵件了。”林棠將郵件內容給他看了一下。
顧梟看完之后,顯然是皺著眉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些事情總歸是不太好的。
郵箱上是一個陌生的郵箱。
估計IP地址應該也是查不到的。
哪里只發了幾個字。
記者是通.緝犯。
他是個父親。
照片jpg.
就這么簡短的兩個字,當時在場的這么多記者,林棠就猜到了是誰。
“你這么知道事誰的。”林棠將手機還給她。
然后這時彈出一條信息。
上面的備注是祁遠之。
顧梟看到了,眸子暗了暗,但是并沒有多表現出來。
“我不知道,但是在場的記者都沒有他的目的性這么的強,直接針對我的那種提問。”
“哦!我想起他問了什么,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沒有給孩子積德。”
林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平靜的,但是卻刺的顧梟眉頭一皺。
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顧梟的眼眸越發的黑沉。
像是一口深夜的枯井,發著幽幽的寒光。
林棠一談及孩子的問題就不怎么想要進行下去。
畢竟上輩子的孩子就這么沒了。
她這輩子唯一不同的就是懷的是雙胞胎。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就當是上輩子的寶寶跟著過來。
林棠突然有些悲傷了,心里有一點不開心,又有點情緒起伏。
“怎么了。”顧梟摸了摸她的頭。
“沒什么,我看電視了,你要去辦公嗎?”林棠打開了電視,開始調臺。
“嗯。”顧梟起身。
林棠盯著電視在調臺。
實際上她一點丟看不進去里面的內容。
不止是出于什么樣的原因。
兩個人總感覺有一種接進不了的隔膜。
林棠只能說,她自己在嘗試著放下。
上輩子的時候,顧梟是她的糖,一直都讓她的心里覺得甜滋滋的。
這輩子呢。
林棠的眼睫毛顫了顫,似乎對于這個結果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上輩子寶寶意外流掉的時候,她可是瘋了似的把顧梟當做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