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可能外面也有人在盯著他。
劉路有些警惕的掀開了窗簾往外看。
外面很安靜。
安靜到一個人都沒有。
劉路捏了捏手掌,他的手掌出了一些汗。
他的身份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因為是安家的保鏢,安知榆身邊的人。
本來想著做完這幾天就走的,看來現在應該不行了。
他打通了安知榆的電話。
電話響鈴了一分鐘才接的。
對方似乎是在酒吧里面,震耳欲聾的聲音透過電話筒傳了過來。
“喂!干什么?”安知榆的聲音很急。
像是對方打擾到了她的好事。
“小姐,等會兒要不要我接你回去。”劉路的聲音很輕。
“不用。”安知榆直接掛斷了電話,忙音從里面傳出來。
劉路的面上露出嫌棄。
如果不是為了順利出去,他怎么會找安知榆這個小瘋婆子。
但是對方很顯然是不領情的。
找誰呢。
不會被人懷疑。
身世干凈的很。
劉路將視線落在了那杯空咖啡上面。
他的眼睛閃過隱秘的光。
這不是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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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的野炊活動看起來很棒的感覺。
祁遠之好不容易越一次人,就按照顧總裁的吩咐,把黎元錦這晦氣家伙一起帶上可。
“祖宗啊,你這是把我當傭人吧。”黎元錦喘著粗氣。
他身上拿著大大小小的包裹。
而祁遠之的身上清清爽爽的只有一個背包。
“確實把你當傭人。”祁遠之走快了兩步。
今天的太陽很猛烈。
曬在人的頭上頗為的熱。
但是對于野炊來說剛剛好。
他們這次選擇的是一個城郊的公園。
這里沒有什么特別陡峭的坡,也沒有什么難聞的氣味。
空氣中還有一些花草的味道,簡直就是野炊的第一選擇地點。
“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這點情誼都沒有了?”黎元錦厚臉皮的扒拉了一路。
祁遠之不為所動,“挨,別算上我,你和顧梟那廝才是一對狐朋狗友的。”
黎元錦和祁遠之認識也算久。
或者這么說,三個人認識的非常久。
祁遠之作為祁家最小的兒子,自然是千嬌萬寵長大的。
參加宴會也是眾星捧月的地位。
黎元錦地位不對等,雖然上頭的老爹挺喜歡他的。
但是地位終究有一點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兩個人只是知道對方,幾乎也是沒有交集。
產生關系的是因為顧梟。
顧梟那個時候是個面冷心軟的小霸王。
祁遠之看上了顧梟脖子上的玉。
那是他母親給的。
祁遠之要。
顧梟說老打一架,把他打服。
那個時候小蘿卜頭黎元錦只是路過,并沒有打算參與到他們的爭執當中。
誰知道吃瓜群眾的他直接被人明晃晃的打了一拳。
居然流鼻血了。
祁遠之和顧梟都嚇到了,兩個人還有給他處理傷口。
后來因為一些原因。
祁遠之堅定要學設計,他出國留學。
再后來黎元錦和顧梟成為鐵打好哥們。
“當年你們把我打的流鼻血這事兒還沒算呢。”黎元錦被氣死了。
祁遠之實在是聽不得某人一路上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