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梟和林棠坐在外面的長椅上。
今天的太陽并不算猛烈,照在身上還有一些暖意。
“剛才是問到了什么才導致他發瘋的。”顧梟看著她。
林棠轉頭,然后看了看他的身后的方向,隨后對著他,“噓。”
“稀客。”燕宇戲謔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林棠和他比較少見,但是兩個人也絕對不會陌生。
畢竟上次的豪華宴會的事件當中對方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昳麗的面容,溫雅的笑容,眉宇之間帶著一絲絲的清麗,長指隨意指著人。
“殺。”像是披著人皮的魔鬼。
燕宇。
顧梟回頭看著他,似乎是沒有把這個人放在眼里。
但是現如今也不得不給他一個眼神了,“你常來?”
燕宇并不介意顧梟對于他是什么態度。
只見他歪了歪頭,似乎對于那邊的林棠比較感興趣。
“幾個月了。”燕宇的態度很好。
很溫和,像是孩子的某個長輩和林棠的朋友似的。
但是這句話讓林棠的眉頭突突一跳。
因為這句話讓她想起了那個莊園里的人問她的話。
這種感覺不可言喻。
林棠并沒有回答這句話。
燕宇也不生氣,他似乎頗有閑心的看著他們。
“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顧梟看著他。
“是啊,希望我們來日還有交鋒的可能,這位美麗的小姐,再見。”
燕宇擺了擺手,像一個優雅的紳士。
林棠渾身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這個人的違和感真的好重,尤其是那一副笑容,真的是假的可以。
說是紙糊的也不過分。
燕宇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兩個人。
劉路也在里面。
林棠面色凝重。
這都張揚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劉路身上的重重疑點居然和燕宇詭異的連接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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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先生,這次是第三次請你過來了。”小陳警官笑了笑。
第一次是豪華游輪。
第二次是洛輝的事情。
第三次是現在。
“是啊。”燕宇喝了一口茶,似乎對于這里的平淡的白開水沒有什么意見。
整個人違和的并不像是什么百億身價的繼承人。
反而像是什么白手起家的人物。
“接到人舉報,看到您在林教授被綁架之前有接觸。”小陳警.官的樣子隱蔽在暗處看不清神色。
“抱歉,我可以抽一根煙嗎?”他并沒有直面回答這個問題。
“不能,室內不能抽煙。”
“好吧。”
燕宇似乎并沒有對這個拒絕感到生氣。
“我那天看到她他,是因為他蹲在墻角,我看他可憐,也便叫上來休息一下。”
他的神色悲憫,仿佛叫上來的不是陌生人,只是一只流浪狗或者流浪貓。
“你們并不認識。”小陳警.官知道這并不合理。
但是這抓不到某人的把柄,也不能作為突破點。
“我知道,但是來之前你們應該查過我的資料吧,外面的流浪貓流浪狗我也經常施舍。”
“什么?”小陳警.官并沒有聽懂。
燕宇的眼皮子掀了掀,臉上的神色也沒有之前那般看起來好說話。
他咧起嘴,昳麗的面容看起來違和的奇怪,“您應該明白,貓狗和人在我的眼里沒有多大的差別。”
怪異的話語沖擊了什么東西。
貓狗和人在他的眼里和人沒有多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