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鐵生你當著我的面也敢編瞎話。”李文橋冷著臉哼了一聲。
白鐵生身體一僵,有些緊張的說道:“那我……記錯了,但是那也是他們嚇唬我才暈的,不然我自己瞎暈不成,天寒地凍的,總不是我自己在地里吧?”
這話大伙兒倒是信的。
白鐵生一看周圍人在窸窸窣窣的議論這件事而且對這蘇遠之和白夢溪指指點點,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連帶著胸膛都挺了幾分。
白夢溪看著白鐵生的牛氣沖沖的神情,無語的撇了撇嘴。
李文橋自然也將白鐵生的動作看在眼里,略帶幾分嫌棄的又繼續道:“夢溪丫頭,既然你跟遠之都承認了一部分事實,那你們可有什么想說的?”
白夢溪就等著李文橋這句話。
當然,要是李文橋不說這話的話,她也會想法子插句嘴把該說的都說了,不過現在倒是有個梯子,自然是要順著往上爬了。
“村正,這是我們做的那就是我們做的,我們承認,該賠償賠償,該道歉道歉,夢溪絕無二話,但是這白家人三翻四次的跑到我家,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人又在我家里滿地撒潑,而且還趁著我們不在家的時候偷偷摸摸,最后更是上門找茬,這些事他們也該認吧?”
白夢溪這番話說的可一點都沒給白家人留情面,而且句句字字都屬實,更有不少目擊證人,所以白鐵生等人想要否認都不可能。
然而,事實證明有些人就是喜歡睜眼說瞎話。
“簡直胡說八道,村正,你可不能聽這丫頭的片面之詞,我們上門那是關心這死丫頭,您也知道這丫頭昨兒個可是吞了老鼠藥的。”
喲,又拿老鼠藥來說事!
白夢溪冷冷的看著白鐵生笑道:“大伯,我吞老鼠藥那是我自己的事兒,行,權當大伯母和大表姐關心我來探望,那今兒大伯母在我家里撒潑這事可不是我胡說八道吧,大伙兒可都有眼睛看著呢。”
“就是,就是,真當沒人瞧見不是。”
“你們家怎么對夢溪丫頭的,大伙兒心知肚明,白鐵生,我要是你就爽快的承認,道個歉就完事了。”
“可不是嘛,一家子的螞蟥,真當夢溪還跟他們住一起呢,不知道什么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要說起婚事,這夢溪丫頭跟那趙繼奎才是一對兒,這里頭的彎彎道道喲……”
周圍村民一個接著一個議論,話題更是越扯越遠,甚至說起了白夢楠勾引自家妹妹未婚夫的事情,真真是讓白家人無地自容。
白夢楠更是白著一張臉死死的攥著趙繼奎的衣角,生怕他也跟著摻和兩句。
“行了,都別吵了。”李文橋被這左一句右一句弄得頭疼不已,捏了捏眉心又看向白鐵生,“看來今兒這事分明就是你們白家人鬧出來的,現在竟然還有臉上門討要說法,白鐵生,你好歹也是快五十的人,怎么就這么沒皮沒臉。”
這話可謂是重,只見白鐵生臉一下青一下黑的,陰沉著臉看著李文橋,咬牙切齒的說道:“行,村正發話,那我們就承認這事是我們挑起的,可是我們再有不是也沒有動手,但是這死丫頭可動了手,您可別拉偏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