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淳正在醫館里裝受傷,得到消息心里大喜,正要起身進宮把出兵的細節談妥,沒想到卻被珍玉娘娘堵在了門口......
“聽說你被打傷了,我心急得不得了,好不容易才找了個機會出來看你。”這女人一下就撲倒在張淳的懷里,眼角都流出淚來了。
“哈哈......我沒事,一點擦傷而已,已經好了!”張淳把額頭上的紅印擦掉,馬上就沒傷了。
“哼,你的傷是好了,但是人家的心還疼著呢!”陳玉如知道張淳是裝的傷,于是撒起嬌來。
“呵呵......那我就來給你療療傷......”張淳邪笑著把她抱到了病床上,兩人車輕熟路,馬上就糾纏在了一起......
“現在聯盟已成,你是不是馬上就要回去了?”云收雨霽,陳玉如幽怨地枕在張淳的手臂上。
“是的,出兵日期已定,我要盡早回去安排才行。”一想到要回去,張淳腦子里才記起另外一件事:張遼還在牢里呢!
“唉......雖然不能和你朝朝暮暮,但是這幾日來,是我此生最開心的日子......”陳玉如還在癡癡說著情話。
“嗯,我又何嘗不是呢?有了這番欲仙欲死的經歷,以后我哪里還忘得了你?”張淳現在情迷意亂,都不知道是在逢場作戲還是真情流露了。
兩人又卿卿我我了一陣,張淳正色說道:“對了,我還有一件事,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什么事?”
“我想救前幾日被你們抓到的那個漢軍小將!”張淳直言道。
“嗯?那個人我聽步度根提過,說是一個在雁門領兵的小將。年紀雖小,但是弓馬嫻熟,戰場上也是非常驍勇,讓步度根的手下吃了不少虧。步度根準備在下月鮮卑的祭天節里把他殺了當做祭品呢!”
“殺了?那可一定要救他啊!”張淳心急地說道。
“我記得他好像叫張遼,你也姓張,他也姓張,難道你們是家人?”陳玉如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張淳。
“如果我和步度根說他是我的家人,是不是就可以讓他免死了呢?”張淳問道。
“那也要他相信你啊,你從冀州來的,這張遼在并州,你說是你的家人,未免太牽強了吧?就算步度根相信你,那張遼殺了那么多鮮卑士兵,豈能說放就放?”陳玉如說的不無道理。
“那該怎么辦呢,我不能眼睜睜看他死了啊!”畢竟是個三國名將,張淳當然惋惜。
“呵呵,讓他免死倒是很容易,我隨便安排一下就行了。不過我看你的意思,是還想把他帶走吧?”陳玉如可不是虛有其表的女人,她還是有一點洞察力的。
“要是能帶走那當然最好啊!”
“我有辦法幫你把他帶走,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謝我?”陳玉如笑道。
“我特么連你求子的要求都滿足了,你還要我怎么謝你?”張淳想了半天,笑著說道:“那我也只能以身相許了......”說完又干起正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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