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襄回過頭來望著那個還在撕咬乞丐的“士兵”,臉上若有所思地接著說道:“也就意義上說,這個家伙不能算是活著,也不能說已經死了。”
“大人說得也是沒有錯的。”霍望安連連點頭,接著說道:“按道理來說,它是感覺不到疼痛的。”
“哦,如何證明?”陳襄有些好奇,便詢問霍望安。
霍望安先是向陳襄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接著回過頭沖著那站在不遠處的林有白點了點頭,林有白會意,只見他手持弓箭走上前來。
陳襄明白他要做什么,所以后退一步為林有白讓出位置,林有白來到陳襄所在的位置上張弓搭箭,對準下面那個正在大快朵頤的活死人。
“咔!”
只聽到一聲清脆的弓弦崩彈聲,昏暗的火光之中只看到一道黑影如同閃電般飛了下去。
“嗤!”
鋒利地箭矢瞬間穿過囚籠的鐵欄桿,刺穿了活死人身上的鎧甲,釘在活死人的后背上。
這么一記傷害如果換作普通人早已經重傷倒地不起,可是這個活死人竟然像是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般繼續大口大口啃食著乞丐身上骯臟的皮肉。
林有白還是覺得這一箭并沒有擊中要害,所以沒有足夠的說服力,接著他從身后隨行的士兵手中接過箭矢重新張弓搭箭對準下面正在大快朵頤的的活死人。
“讓我們看看這一箭射在胸口上會是什么樣的!”
林有白的話音剛落,在他身后的士兵朝著那活死人大吼了一聲。
“喂!”
“呃!”
活死人聽到了呼喊,它豎起耳朵,“刷”的一下抬起頭來望著頭頂的看臺,這時候它的胸脯裸露在林有白地面前。
“咔!”
又是一聲,只看到那弓上的箭矢瞬間脫手而出,那箭矢瞬間貫穿了活死人的胸膛,令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活死人竟然僅僅是哼了一聲,然后就像是被撓了癢癢一般低下頭繼續啃食已經斷了氣的乞丐。
“這么一箭完全可以輕松殺死一個人,哪怕他強壯地如同遼國的戰馬一般。”林有白回過頭來對陳襄說道:“可是這個怪物并沒有因為這樣的傷勢而死去。”
“難道就只有砍頭的辦法嗎?”陳襄接著詢問。
“也可以用箭矢射頭。”林有白如是說道:“如果射四肢能夠減緩他們的行動,但是不能徹底殺死他們,也只有砍頭這么保險的辦法可以。”
“真是個神奇的藥啊!”陳襄聽到這里忍不住感慨萬千,他用手帕輕輕遮擋住口鼻,“只需要吃人,就可以不用死掉,他們每天都要進食嗎?”
“是的,每天都需要吃新鮮的**。”林有白回答道:“這完全可以抓東京城里的乞丐跟流浪漢來,反正他們源源不斷,更何況賤命一條,死了也不會有人在乎。”
“也是!”陳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