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的大門再度被打開,杜濤看到這一幕趕忙迎了上去,對唐琦說道:“你可算是出來了,快快快,來不及了!”
“怎么了,杜濤,發生了什么事?”唐琦有些疑惑,不解地詢問杜濤。
“出大事了!”杜濤說著,左右看了看唐府的下人,很明顯,他還是不太想讓太多人知道此事。只見杜濤湊近到了唐琦的耳朵旁,小聲對唐琦說道:“開封府衙役鬧鬼了!”
“什么?”唐琦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有些不相信杜濤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開封府的衙役,那可算得上整個開封府陽氣最足的地方了,怎么可能連那滿是寡婦的窯子,都比不上呢?”
“余以為,那極有可能是,我們帶回來獻給薛太師的那個鬼怪,出了問題!”杜濤若有所思地對唐琦說道:“這鬼我看來也是怪異,長著人樣卻不行人事,關鍵是吃人,那跟倀鬼有什么區別,莫非是倀鬼現世,我看一定是有大災要發生!”
“大災?什么大災?”唐琦這么說著,不禁冷哼了一聲,“前些日子的大洪要了多少人的命啊,坊間還有傳聞說遇到了瘟神,預言不久之后會有大的瘟疫,可是你也看到了,瘟疫橫行,現在不僅僅是開封城里面,在外面的村落都是瘟疫橫行,死者無數。”
“這跟那件事情有什么關系?”唐琦說著,從一旁馬夫的手中接過韁繩,接著跨上馬,與身后二十多個禁軍士兵一道朝著開封府衙門而去。
“明華。”
路上,杜濤在身后呼喚了唐琦一聲,唐琦回過頭去問道:“什么事?”
“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杜濤沖著唐琦笑了笑,接著說道:“就是有些不踏實。”
“不踏實?”
“對,心里有些不踏實。”
“何出此言?”
“我不知道。”杜濤低下頭來,“就是感覺這一次,心里面總是感覺會有什么大事發生,可是具體是什么事情呢?也說不上來。”
“哈,杜濤啊,汝定是讓那什么狗屁鬼怪嚇破了膽,我琢磨著這段時間也沒有什么太要命的事情啊,怎么會變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
“汝是沒有看到現在那衙役里面都成了什么樣,現在人心惶惶地,當時魏王還要請念經的和尚,做法的道士一道來降妖除魔呢!”
“這么嚴重啊!”
唐琦低聲呢喃著,心里也漸漸沒了底,畢竟禁軍當中都是他們這一幫公子哥,來禁軍的目的可謂是再明確不過,都是為了能夠高升而所謂鍍金,畢竟讀書人要是懂一些舞刀弄槍,那可稱得上是文武雙全,可是唐琦這鍍金之路可謂是道路崎嶇坎坷。他心里也是存有疑惑,憑什么人家的從軍之路一帆風順,自己卻在一場暴雨之中像是在江河中漂流的小船進了暗流涌動的水面一般。
“不管現在怎么說,開封府衙門是出事了,現在魏王他們定是心急如焚,也好讓我們去救駕,看看到底是什么鬼怪興風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