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薛太師都這么說了,雖然孤還是心頭存有疑惑,但也是賣您老幾分薄面,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魏王趙博大手一揮,接著指著杜濤詢問道:“爾等平定叛亂有功,倒是這手里的人頭讓孤疑惑不解了,說說吧,提了這么一個遭人厭惡的東西來,一定是走寓意的吧。”
說完,趙博沖著身旁的差役招呼道:“去,給副指揮大人拿個容器去,這么提著一個臟東西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
“喏!”
差役行禮退下,不一會兒托著一個端茶的木盤走了過來,杜濤將這顆人頭放置在托盤上,再伸手捧著托盤,站在一旁。
“說吧。”
“回魏王!”杜濤微微躬身行禮,繼而回答道:“此頭是指揮唐琦讓我帶給諸位大人,說是太師見了這腦袋,自然會明白的!”
“哦?”
杜濤這么一說著實是讓太師薛文利來了興趣,他沖著杜濤招了招手,說道:“來來來,呈上來。”
杜濤哪里敢怠慢片刻,他托著托盤快步走了上來,將這顆人頭送到了太師薛文利的面前。
薛太師到底是個上了年紀的老者,對于這等殘忍之事卻沒有像魏王一樣大驚失色,他仔細端詳著托盤上的人頭,緊皺著眉頭,隱隱感覺這家伙有些眼熟。
“這是何人?”
薛太師指著這顆骯臟地人頭詢問杜濤。
“屬下不知!”杜濤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但是屬下從唐指揮的口中聽到了說這腦袋太師應該有印象。”
“印象?”薛太師緊皺著眉頭望著對面的杜濤,問道:“什么印象,我沒怎么進過那里,能有什么印象?”
“地牢的第二層。”杜濤說出了這六個字,立馬閉上了嘴巴。
“什么!”
薛太師的嗓音提高了八度,這個時候他的臉上顯露出了一副極度不可思議地表情,像是不敢相信這一回事。
“大人您聽到了!”杜濤抬起頭來,望著太師薛文利。
薛文利很快將自己驚訝地表情重新回復平靜,他接著沖著杜濤擺了擺手,說道:“好的,我知道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