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陳襄正在自己府上聞香養生,然后靜靜的等待著開封府衙司那里的情報送到他的手上。
“陳襄,陳襄!”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后,陳襄猛地睜開雙眼,因為這個聲音是他在熟悉不過了的。
他連忙從臥榻之上滾了下來,手忙腳亂地在地上穿上鞋子,這時候再一臺起頭來。此時的太子正在他的面前站的筆直,太子正逢血氣方剛地年紀,眉宇之間隱隱地藏著一股英氣。
太子像是生了不小的氣,他怒視著陳襄,眼睛瞪得溜圓,緊接著張口大聲質問陳襄道:“好你個陳左丞,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沒有跟我事先說明就調動了官家的皇城司禁軍一部,還去了開封府衙司?我看你這是把我這個太子不放在眼里了!”
“太子息怒,太子息怒!”
面對太子趙瑞的怒火,陳襄還是一副樂呵呵地模樣,面對著太子,接著將太子攙扶著來到自己的臥榻旁坐下,接著說道:“殿下也是明白,這開封府衙司今日出了些差池,這可不是一般小事。”
“這個我知道。”趙瑞輕嘆了一口氣,像是好不容易拾起了一份耐心來,“聽聞昨日開封府衙司里出了亂子,一幫不知從何而來的番兵把開封府衙司攪的天翻地覆,據說死了不少差役。”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襄沉聲對太子趙瑞說道:“官家也對魏王是否能夠擔當開封府大尹的重任產生了懷疑,畢竟,從大洪之后開封城里要么是內斗要么是被偷襲,攪得人心惶惶,恰逢這開封府衙司無所作為,局勢動蕩已是讓官家失去了耐心。”
“據說殿下也是坐不住了。”陳襄這時候突然說出這一句讓趙瑞抬起頭來驚訝地望著陳襄反問道:“你怎么知道。”
“呵,殿下啊。”陳襄呵呵直笑,接著說道:“雖然開封府禁軍數量眾多,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大搖大擺招搖過市地,除了皇城司還有其二者,不是殿下您的親衛,難道還有他人?”
陳襄說得完全正確,太子趙瑞無言以對,這時候陳襄用責備地語氣對趙瑞說道:“殿下不覺得你這所作所為太急躁了些?”
“左丞寓意何為?”
“開封府衙司后院起火,他魏王趙博已然是熱鍋上的螞蟻,雖然太子日后必然會入主開封府衙司,可是畢竟年少了些,能力得不到陛下認可,所以讓魏王暫代,可是在這個關頭,太子你竟然派親衛前往,這不是明擺著逼魏王讓權,在眾人面前不給他臺面下嘛!”
“可是左丞你……”
“我這是受到了官家的許可才這么作為,出兵也是名正言順的,可是殿下你,唉!”
陳襄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