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太師。”
這還沒說多大一會呢,就看到白文西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還沒有進門就被那橫在地上的門檻給重重地絆倒。
“窟通!”
就聽到一聲沉悶地聲響,白文西還沒有來得及慘叫一聲就摔倒在地,嚇得大廳里面的所有人都抖了一下,驚恐地瞪大雙眼朝著白文西這里望來。
“太師,太師,醒過來了,唐琦醒過來了!”白文西喜極而瘋,躺在地上還不等自己能不能爬起來就沖著太師薛文利如是說道。
“醒啦?”
薛文利著實有些驚訝,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之時,只聽到一陣急促地腳步聲,李氏奪門而出。
薛文利雖然嘴上說著是在等待唐琦蘇醒,可是當他得知唐琦蘇醒過來的時候并沒有像是李氏一樣那么著急著想要過去看看。
“呦呦呦,你看看,文西,你這是為何?瞧把你給急得,真是不小心,真是不小心啊!”
薛文利一邊說著,繼而從椅子上起身,然后快步走了下來,湊近到白文西的面前,小聲問白文西道:“這個唐琦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而以至于此?”
“回太師。”看到薛文利這般,他白文西也是明白了,故小聲回答薛太師道:“唐指揮的傷口被切開十字刀口,以至于大出血,為的是能夠排出血毒,這么一來二去,指定是被咬了。”
“現在如何?”得知唐琦被咬地這件事情以后,薛文利像是突然間來了精神,他瞪大眼睛,看著白文西,“前些日子那地牢里面的情況文西也是看見了,你說這個唐明華,變成像那監獄里面的怪物,有可能嗎?”
“這個不好說。”白文西緊皺著眉頭,“畢竟我這云游四方,走訪大山河邊,診段治療了無數病癥,就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以前倒也是見過被惡犬所傷之人,口吐倒延,見人就咬,可是也僅僅是咬,倘若真的把人生吞活剝的病,倒是真的沒有聽說過,前些日子所見當真讓我驚訝不已,可是現在這個唐指揮著實讓我不能理解,你看,太師,當時在地牢里面你也在場,把整個過程是看的一清二楚,這病能夠讓人失去魂魄變成茹毛飲血的野獸,速度之快令人驚訝,但是我看唐指揮一定是及時放血加上神靈保佑,一覺醒來似乎并沒有什么大礙,顯然還有好轉之勢。”
“這病沒有波及他身,反倒是好轉了?”薛文利的嗓子都在驚訝地顫抖,他的眉頭緊鎖,若有所思地說道:“這人要是被病控制那回是怎么一個狀態?”
“先是劇烈抽搐,五官扭曲到一起,躺在地上身體僵硬如同橫躺的枯樹,不大一會面色鐵青,直到斷氣,最后重新睜眼,已然變成了那無瞳的鬼怪。”
“那么這個唐琦。”
“這些狀況都沒有在唐指揮的身上發生,我方才開了一劑冒汗排毒的藥方,說不定通過這樣的法子,能夠讓唐指揮把體內的毒排干凈,說不定好了。”
“這個方法,有幾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