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憤憤不平地走出了門,他緊皺著眉頭,一想起自家獨子還躺在家中生死未卜,自己還在為能夠為朝廷效力(其實是為了給魏王還有薛文利擦屁股)夜出不歸。
站在開封府衙司外抬頭望著頭頂的月光,唐玉不禁有感而發,他抬起頭來望著掛在半空中的彎彎明月,不禁輕嘆了一口氣,道:“這都是什么時辰了。”
周圍看守衙役沒有回答,他們站在崗位上如同木偶一動不動,畢竟守衛開封府衙司是他們的職責。
見到沒有人回應他的言語,唐玉尷尬的笑了笑,微微搖頭,張口吟道:“久為簪組累,憑添一段愁,何人知我心,明月懸清秋啊!”
唐玉一邊感嘆著一邊走下臺階,遠遠看到坐在那車上的張三一副坐立不安地模樣,話又說回來,他張三應該在府上照顧李氏,不應該在這里。
唐玉有些疑惑,自言自語地說道:“莫非是府上出了什么事?”
這么疑惑著,唐玉快步跑下來招呼道:“張三,張三!”
張三聽到聲音立馬豎起耳朵朝著唐玉的方向看了過來,看到唐玉走下臺階,張三趕忙從那車上跳下來快步跑到唐玉的面前。
“老爺,公子,公子醒啦!”張三是如此激動,說話都在哆哆嗦嗦,恨不得下一刻馬上長出翅膀來帶著唐玉立馬回到府上去。
“真的!”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唐玉的腦袋“嗡”得一聲變得一片空白,他瞪大了雙眼,再三向張三確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直到張三再三點頭確認這件事情后,唐玉這下放肆地仰天長笑,不在乎守衛投來怪異地目光提起裙子,步履輕快,三步做兩步地跑到馬車旁。
“快,快!”
唐玉一邊不顧及自己形象地爬上了馬車,一邊催促車夫道:“回家,快點,回家!”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人家慕雪照顧你好好的,怎么跟人家說翻臉就翻臉呢!”
李氏坐在唐琦的床前,看到唐琦現在并無大礙,一想到剛才慕雪的委屈,李氏就有些不悅,她嚴肅的看著唐琦。“人家慕雪好歹也是你今后的妾,也是要照顧你以后的生活起居……”
“我的生活不需要她來操心!”唐琦聽到李氏為慕雪說話,他便厭惡地把臉撇到了一邊。
“你這孩子,胡說什么呢!”李氏一看到唐琦這么不耐煩,霎時間緊皺眉頭,對于唐琦這么做甚是不解。
“公子說得沒錯,這么一個惡毒的女人,本身就配不上我家公子!”
還不等李氏把話說完,一旁正義感滿滿地侍女柳葉就憤憤不平起來,“夫人,您剛是沒有瞧見,那個惡毒的潑婦竟然拿滾燙地藥潑公子,你看給公子燙的臉都紅了,柳葉在這里幸幸苦苦服侍公子,看到公子這般模樣心疼都來不及,哪曾想那婆娘心腸如此毒辣,還碰不得,說不得!”
“放肆!”
正在柳葉為唐琦辯解的時候,唐母李氏氣不過,回過頭來給了柳葉一巴掌。
柳葉起先是嚇了一跳,然后趕忙抱著水盆跪在地上。
“你是個什么東西,還沒有讓你開口就在這里說三道四的!”李氏怒氣沖沖的指著柳葉破口大罵,在李氏身后的丫鬟也瞪著柳葉,陰陽怪氣地說道:“就是,我看你這個丫鬟才是沒大沒小,敢在夫人的身后這么大聲說話,還不快快向夫人賠不是。”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