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薛曼香雖說是不解其意,可還是笑著沖著唐玉行禮示意,“雖不知道唐叔叔與我家阿爺達成了什么共識,好像二老心有靈犀一般著實讓小女驚訝。”
“呵呵呵,不難不難!”唐玉笑著沖薛曼香擺了擺手,接著說道:“我與太師相配合工作數十年,難道連這點默契都沒有?這也枉了這些年的配合。”
可能是提前就已經打好了招呼,薛曼香當聽到了唐玉的這句話之后,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她立馬后退了兩步,沖著唐玉躬身行禮道:“既然叔叔答應了下來,那么我也好回去向我阿爹復命了。”
“好,還請小姐歸去的路上小心萬分吶!”唐玉笑瞇瞇的沖著薛曼香抱拳示意,接著伸手朝門外做了一個請字。
薛曼香點頭,遂招呼自己身后的隨身丫鬟一道,匆匆拜別,離開了這個院子。
唐玉是一路相送,一直送到了唐府的大門前,望著遠去的車馬,唐玉的目光深沉,臉上寫滿了憂愁的情緒。
“看來這是他薛太師逼著我上馬了!”唐玉微微搖了搖頭,接著雙手背后,嘆氣連連。
唐琦這時候也跟在身后,對于這件事情來說,最為不滿的,恐怕就是他了吧。
“這都是什么意思?”唐琦怒氣沖沖地走了上來,指著那薛曼香已經消失的車架。
唐琦自然是怒火從中燒,這說起話來道謝的,可是說來說去,也就是一個象征性的禮儀,走了一個過場,根本沒有讓真正的當事人發表任何一點言論,連最后道別都沒有來得及說上一句話,就好像這個不是不是給唐琦賠的,完完全全是給他的父親唐玉送禮來的。
“好了,行了行了!”唐玉轉過身來拍了拍唐琦的肩膀,安慰唐琦道:“你還想要什么?你以為人家姑娘跑過來,就是來懷著愧疚跟你說親的?”
唐玉上下打量著唐琦,湊近了唐琦使勁嗅了嗅,隨即說道:“怎么,看來你是準備了不少工作啊,就連嘴巴里面都含著雞舌香,什么意思,真的想在人家姑娘面前大展才華?你有什么才華?用你那跟棍子一樣粗的手指頭嚇唬人家是嗎?”
“可是,喂,我才是受害者!”唐琦揚了揚自己包扎著紗布的手不滿地說道:“明明是我給他們擦的屁股,可是現在他們可看不出來有什么道歉的意思,還有,父親你跟她說什么知道了?這點胡椒你知道了什么啊。”
“天機不可泄露!”唐玉說得神神秘秘,接著笑著拍了拍唐琦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知道你也有這個意思,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人家薛姑娘才多大?人家都不急,你急什么?”
“老頑固,一個裝飾幾把胡椒就給你收買了!”唐琦小聲抱怨著,接著回頭沖著唐玉擺了擺手,“好了,我回去繼續睡覺了,無聊!”
唐玉望著遠去的唐琦,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