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就奇怪了!”陳襄緊皺眉頭,疑惑起來說道:“按理來說,這種東西,他們開封府的人應該沒有見識過,也沒有辦法處理掉,可是為什么,你看,他們為什么什么動靜都沒有?”
“昨天他們不是都待在府院外面,像是看戲一般停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好像是把政要之事搬到了門外,就好像從此沒有了開封府的內院一樣。”
“當然了,一定是殿前司的人給他趙博擦了屁股,看來殿前司的人也損傷慘重,可是為什么?他們怎么知道收拾這幫怪物呢?”
越這么想著,陳襄就越覺得不可思議,他草草穿戴好了衣服,接著側過臉來面對王二,詢問道:“那支被派過去的殿前司禁軍的指揮是誰?”
“回阿郎話,剛剛上任的殿前司宣武上軍指揮唐琦,京畿路提刑官唐玉之子,當時開封府衙司事發,就憑他趙博那手頭幾個舞刀弄棒的嘍啰,怎么可能處理得了這件事?”
陳襄嘲諷著,可是一這么仔細想起來,笑容都收斂了去,“在這個監牢里面的囚犯,如果都放出來,沒有個這個唐琦,他是怎么知道這幫怪物的弱點,怎么可能在面對這幫怪物的時候連腿都不打顫的?”
“說不準這個小孩是天生膽量,有可能是個統軍奇才也說不準!”
“統軍奇才?哈,我朝禁軍指揮成百上千,怎么就他唐琦一個能夠成為統軍奇才,我看,純粹就是瞎貓撞著了死耗子,給撞上了。”
“那么這件事……”
“我也沒那么多時間在這里廢話了!”陳襄沖著王二擺了擺手,“我馬上要上朝去面見圣上,這件事情,你替我傳話給李鵬,讓他放聰明些,好好審問那伙人,看看當時的開封府衙司到底怎么了,然后將口供原封不動地送到我的府上,這可是我日后彈劾他薛文利的重要把柄!順便,王二你還要提醒他既然想要往上爬,那就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我辦好了。”
王二聽后趕忙伸出手來行禮念道:“喏!”
“哦,對了,還要好好的注意一下那個唐琦。”陳襄若有所思道:“這個人不管怎么說,能夠帶兵平定那幫怪物,那一定是有些長處的,這個人如果能夠為我所用,那必然是插在他薛文利還有趙博胸口上面的尖刀。”
“是!”
“哼,薛文利啊!”
吩咐完王二之后,陳襄得意洋洋地微笑著,迷離地雙眼之中仿佛隱藏著兩柄如同冰霜的利劍,兇狠,且毒辣。
“阿郎,那么他開封府衙司的事情。”
“先放一放,跑不掉!他趙博把開封府的權力看得太重了,明明知道不屬于自己的事情,他就應該看得清楚,看的透徹,屬于他的他躲不了,不屬于他的,他是搶,也搶不來啊!”
“阿郎所言極是啊!”王二趕忙行禮應和。
“這下,我到要看看你那個小魏王,能不能保住了!”陳襄整理好官帽官服,繼而昂首挺胸地出了府門,上了馬車,緩緩朝著大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