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我的門徒,還有幾個你們來的路上該見過了。”海葵佬說。
“女兒,我是你父親,我救你來了。我保證他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讓他……”度賓呼喚女兒話未說完。
“我知道,”羅剎突然打斷度賓的話:“我第一次看見您就知道了。但是……”
“但是什么?”度賓問。
“但是現在我不會跟您走,因為教父需要我。”
“什么?”度賓吃驚極了,找了這么多年的女兒找到了卻不愿回來,隊長一行人同樣的吃驚。
“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父親,為什么不回來?他給你吃了什么藥或拿什么威脅你了嗎?”
“不,恰恰相反。”羅剎平靜地回答:“他不止一次勸我回到您身邊,是我不愿意,因為還不是時候。”
“為什么?為什么?”度賓有些抓狂。他無法理解女兒失散多年后拒絕自己對她的救贖:“是你不肯原諒爸爸嗎?到底為什么?”
“海葵佬,是你叫她來刺殺我的嗎?”隊長問道。
“是的。”老人沒有猶豫,果斷回答:“但現在我不會殺你了。”
“你之前想刺殺我是因為我對那些世紀懸案中枉死的人想為他們找出兇手和真相嗎?為什么?”
“有些事情……”海葵佬遲疑了數秒,下垂的眼袋微微抖動著:“有些事情結果比過程重要。”
“為什么是蟲類的寵主?我是說你知道些什么?又在掩飾些什么?”阿肯特羅忍不住發問。
“嗯!”海葵佬望向阿肯特羅,鼻腔里泄漏出顫顫發笑地氣息,后忍不住張嘴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是比較聰明的一個,很多年前就對世紀懸案做過深入了解。卻沒有找到多少答案和有用的線索,又因為自己的緣寵也是蟲類,為了保險索性藏在鯨魚的嘴里出來興風作浪,對吧?”
“那你還知道什么?”阿肯特羅生氣地追問:“你想刺殺阿康隊長,是不是說你是兇手或兇手的同謀?要殺人以絕后患。”
海葵佬沒有馬上回答眾人的疑問,他又逐一打量了闖入古堡的一行人。唯有隊長一人發現他在望著琪琪時眼神中綠色瞳孔閃出了瞬間的光彩:“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兇手。”老人大方的承認道。
“怎么會是這樣?”隊長還是有些疑惑:“幾個世紀前的案子如果是您犯的,那您現在有多少歲了?”
“你們對海葵的了解僅限在它的表面嗎?”老人捋了一下蒼白的胡子:“海葵是食肉動物,卻同時具備植物的營養產生能力。動物和植物二者的生命能量互補,使它的壽命很長。我這兒的海葵壽命最長的已經有兩千一百歲了。而我,借助緣寵海葵的精神能量滋養,已經有一千多歲了。哈哈哈……”
“原來是這樣?”隊長開始變身戰斗形態:“先不問殺人原因,我要捉你歸案。”
正要游向前去,試圖硬闖海葵構筑的“雷區”。被水母妖姬拉住:“不能硬闖,那些海葵很厲害!”
“隊長,我也要把女兒搶回來。”度賓也變身戰斗模式:“我和你一起上,先制服那老頭兒。”
對面的羅剎擋到了海葵佬的前面大喊:“爸爸,不要魯莽,這不是您的地盤。”
女兒對父親勸誡的警告,反倒讓父親感覺女兒的危險越重,父親怎么會聽得進去?
度賓和隊長已經卯足勁沖入海葵“雷區”。一個為了女兒,一個為了義氣,迎著危險沖鋒而來。
對面坐在海葵上的海葵佬一個翻身落座,借著金色重甲的重量伏倒在地。一只手撐在下方松軟的沙地上,另一只手舉向高處,雙眼怒視來者放出空明白光。那白光就像噴泄煞氣的流星,口中念著:“判官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