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是誰?你憑什么說是我殺死的?”拉科可問道。
“那天兇案在我家中發生后,我帶著弟弟外逃。我仍然那樣清晰地記得我母親死時的樣子,我終生都無法理解為什么命運會這樣無情地摧毀我們的家。”亞坤眼中流下熱淚,但又突然射出像利劍一樣的光,帶著憤怒似乎要刺穿一切:“誰能知道我們成了孤兒之后承受了多少委屈,誰又能給出無父無母的人艱難長大后不變成壞人的理由?直到我遇到了當年曾為我父親驗過尸的驗尸官,才知道我的父親死于致幻劑中毒。而不是過份進行二度進化的修行瘋死的。”
“哦,那跟我有什么關系?”拉科可若無其事般回答,雖然他能感覺到亞坤的憤怒和殺氣,但是自己今天的塊頭已占絕對優勢。
“二十多年前,有位很強勢的人魚族人,名叫昆侖柱。是食人魚寵主,在一座美麗的小島上跟家人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后來來了個鱷魚寵主,召來許多鱷魚與昆侖柱爭奪島上的淡水河地盤。食人魚與鱷魚展開大戰,許多被吃進鱷魚腹中的食人魚兇猛暴怒竟從鱷魚肚中啃食其腸胃直到咬死并吃掉鱷魚。之所以這樣對付強敵是因為它們咬不動鱷魚的角質皮膚。停戰后鱷魚寵主竟假意與昆侖柱言和示好,暗中再給昆侖柱的食物中投下致幻劑毒藥。”
“這些你聽誰說的?”拉科可的眼神瞳孔不經意地抖動了幾下,神情露出了一絲緊張。
“我把會制造致幻劑的歐文小星碟魚的寵主電了一通她就全招了。拉科可,我是昆侖柱的兒子,今天跟你討賬來了!接招。”
亞坤把父母遇難的憤怒全部發泄出來,他的心結扎在內心深處二十多年。像把刺在心上的尖刀,讓他的心痛了二十年。今天一定要做個了斷,盡管面對的仇人體型碩大,但卻沒讓亞坤的勇氣消退,要知道今天的對手可比之前的那個忍者龜八耶狠多了。
幾番拳來腳往,霹靂電擊,亞坤打得相當辛苦。對手的硬皮盔甲電阻很大,電擊之術對他作用不太大,卻讓對方的長腿粗拳一次次打飛老遠。不多時亞坤已是鼻青臉腫,口唇冒血,氣喘如牛,但他仍無退后之意。一招彈腿踢,拉科可把亞坤踢到了阿康隊長身邊,兩人都是手下敗將不敵對手。
拉科可一個跳躍從老遠處跳來穩穩落在了隊長和亞坤面前:“好吧,反正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在你們死前也告訴你們事實吧,沒錯,昆侖柱是我弄死的。食人魚故意被鱷魚吃進肚里還在里面反噬鱷魚,這樣贏了就是光彩嗎?簡直陰險得令人發指。可惜了,你父親那么強你怎么這么弱還來找死,死了也是笨死的。我就先送你上西天與你父親團聚吧!”說完握起拳頭準備重擊。
“等等!”隊長伸手示意:“既然要死了,就在死前讓他喝口酒吧。”原來那竹筒里裝著酒。見拉科可沒作聲,隊長拉下竹筒的蓋塞,讓亞坤仰面喝了起來。
酒的濃烈氣味讓拉科可嗅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伸過手來想要奪走竹筒,卻已經遲了一步,他想不到隊長與亞坤兩人合力是那樣讓人措手不及。
在那關鍵的一霎那,亞坤把滿口的烈酒噴向拉科可,同時隊長頭上射出赤焰光束也向拉科可招呼而來。火光點燃了烈酒噴向拉科可,傾刻間他成了火人。他凄厲嚎叫著向附近的小溪跑去,身后拖著黑色的煙尾巴。
“看你的啦!”隊長扶起跌倒在地的亞坤,亞坤咬著牙向大塊頭追去。心里想著:“你死定了,下了水就是找死!”
全身著火的拉科可心里只想著水能澆滅身上的火,其它已什么都不會想。當他跳入溪水中后猛然抬頭看見亞坤也朝小溪水面落下,內心焦慮的事已經真正浮出水面。在一段不太長的時間里沉默一陣后,拉科可已死在水中。原來亞坤的放電殺傷力只有在水中才能最大地釋放,所以要讓對手著火后跳入水中,借用水的導電性將敵人電擊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