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就不明白呢?那兩個女孩子是自愿留在要塞里的,我們可沒逼她們留下。”
“哦!是嗎?”阿康笑問:“請問是誰把一位叫肯肯的老人魚捉進了要塞?”
“那只是個巧合,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肯肯是琪琪的教母。”
“狡辯。單憑這一點就足夠讓琪琪自愿留在要塞了,如果你們放了肯肯你還認為琪琪會自愿留在那個要塞嗎?”
“我覺得這應該是兩回事,肯肯的作用太大了,不能放。而琪琪我相信她留下也是另有目的。十多歲的女孩子心機多半很容易猜,只是暫不言明罷了。”岡澤沒說完阿康隊長打斷他的話道:
“肯肯的作用當然大,鯨魚餓時她召喚鱗蝦緣寵來做鯨魚食物。鯨魚吃飽后她召喚來鱗蝦緣寵清理鯨魚的排泄物維持環境清潔。還有一點作用就是讓那兩個女孩向你們投降!”
“看來,您的想法如此偏激才導致您頻頻召喚鮟鱇魚悄悄照訪鸚鵡螺要塞的吧?”
“我發現您除了拳鋒凌利,套話的口才也頗為了得呀!”阿康隊長一記直拳打在有些分神的岡澤臉上。
名為拳腳功夫切磋,卻在這個過程中唇槍舌劍。雙方都背離了集中精神比武的初衷,變成了談話為主揮拳為輔的交流。不多時二人都出現鼻青臉腫的態勢。
“我勸您放棄吧,您與阿肯特羅為敵可不明智,您斗不過他的。”岡澤拳腳功夫不在阿康隊長之上,口舌功夫卻凌利了得。
“斗不斗得過誰不重要,我的生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背叛國家,背叛人魚種族,不要放棄敬畏生命的信念和拯救和平的希望!”阿康隊長越打越有勁。
“您說話還頗有詩意呢,我覺得您更合適做個詩人。”岡澤恭唯道:“有時逞匹夫之勇并不一定會贏!”
“沒多少料也來找我單挑,是誰在逞匹夫之勇?真是笑話。”阿康隊長一招擒拿手掐住了對方咽喉。
只是對手岡澤身形又發生了一些變化,兩只胳膊肘部的硬鱗豎起露出鱗片鋒利的邊沿。對方欲用這鋒利如刀片的鱗片攻擊阿康隊長。
隊長見狀松手放開對方的脖子,在對方兩胳膊攻擊的空當時一招叩頭大禮,用自己的腦門敲在對手頭上。
使用這招雖然兩人都疼,但從生理角度來說主動方因為有心理準備所以疼痛會稍微小于被動方。
“您的海蛇緣寵會用毒,您身上的鱗片邊沿多半也帶毒吧!”阿康隊長對被打懵的岡澤說道:“我會提防你身上鋒利的鱗片的。”
回過神來的岡澤仍不甘心服輸,他緩過氣后又攻擊過來:“說您只有匹夫之勇您還不明白,我混跡海洋多年做事會一點后備計劃都沒有嗎?我做事會全憑蠻力不用頭腦嗎?”
這一問忽然讓阿康隊長感覺自己忽略了什么?可一時又想不起是什么事情。岡澤這樣的對手可怕的不是他鱗片上可能潛藏的毒素,而更可怕的是他心中早已謀劃好的毒計。對手是不是有備而來,或者是在故弄懸虛?究竟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只是來跟我切磋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