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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事能省就省,能免則免。
只要有衣穿,不凍著就行,有飯吃,能吃飽就好,把生活欲望降到最低,賺錢得給張園園留著。
為了多賺些錢,胡言還虛心跟著前輩學習,慢慢竟然也能做些幫廚,傳菜,引位的工作。
日子平平淡淡過了三年多。
直到最近,這種平靜被打破。
有時胡言晚上到家,卻發現張園園還沒回來。
有時他清晨醒來,看到張園園還在身邊熟睡,卻不再像往常那樣上鬧鐘叫起上班。
等他叫醒張園園,得到的答復卻是昨晚加班太晚,今天休息不上班。
再后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張園園不讓胡言碰了,她說腰疼。
胡言以為是她平時逛街太累,特意買了紅花油,但是張園園不讓擦,嫌那東西味兒大。
于是他自學按摩,每天睡前都幫張園園揉揉肩,按按腿,待她入睡后,自己才敢休息。
看著女朋友近來氣色不錯,胡言也為她高興,工作起來就更加賣力。
在餐廳迎送客人時,“歡迎下次光臨”的口號也喊得更加響亮。
胡言一度幻想,要是這樣過一輩子其實也不錯,日子溫馨而平靜。
不過現實還是給年輕的胡言上了一課。
就挺諷刺的!
一天傍晚,胡言特意與同事提前調班,像往常一樣收工回家。
他在路上順便買了菜,拎著單位發放給員工的福利——半只鴨架。
胡言想晚上熬個鴨湯,和張園園美美喝上一頓。
剛走到小區門口,便看到自家單元樓下,有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搬家公司的小貨車旁,與司機交待些什么,然后又獨自走進樓門。
單看苗條的身形,以及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胡言就感覺是他的女朋友張園園。
但他很快便推翻了判斷,因為張園園昨天親口告訴他,今天一天都在陪閨蜜逛街。
此時此刻,張園園不應該出現在家門口才對。
“大驚小怪的!”
胡言不禁自嘲起來。
他掂了掂手上的鴨架,心想,今天要親自下廚加菜,給張園園一個驚喜,讓她嘗嘗自己煲的湯。
不一會兒,遠處搬家公司的小貨車開始啟動,很快從胡言身邊駛過。
他回頭看了眼敞開的后車廂,心道:“里面有些東西看起來還挺眼熟。”
待走得近了些,胡言看到長發女孩已經從單元樓里出來了。
這次瞧得真切,胡言萬萬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張園園。
她正抬著行李,吃力地往外挪動。
胡言滿是疑惑,不理解張園園干嘛,為什么突然搬行李。
他想上前詢問,突然注意到單元樓對面,停著一輛紅色保時捷。
保時捷里坐著一個人,整輛車的貼膜顏色很深,看不清里面人的樣子。
但胡言的直覺告訴他,車里是一個男人。
男人戴著墨鏡,顯得十分神秘,增加了辨別難度。
顯然那人也看到了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