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手里拿著手杖,白色的頭發精氣祥瑞,他摸著胡須,慈眉目善。
少年之劍怒斬蒼穹,一身正氣兩袖清風
山高水長,人生四季,長安新將
“哎,終究是宿命啊,天地陰陽,不可逆轉。”
老人搖著頭,無奈又無奈的,他嘴里念念有詞,手杖發出紅色的光,瞬間將整個雪山照亮,大地到處是璀璨,霞光萬丈,剛才那個冰天雪地已經消失不見。
少年躺在一條彩色的河流邊,旁邊是一棵巨大的海棠樹,樹上沒有葉子,全是粉紅色的花朵,每朵花都開的嬌艷欲滴,旁邊做著一位織布的少女,紡車吱呀吱呀的想著,她織出來的布料都是彩色的,像彩虹一樣,那些布料長長的都延伸到河流里,化成水流向遠處流去,她的頭發很長很長,飄逸秀美。
白胡子老人拿出一本經文,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那文字也不是大夏文。
老人又轉動了一下手杖,這鳥語花香之地又瞬間變成冰雪天地,海棠樹不見了,到處都是荒蕪,雜草恒生,幾只兇狠的野獸身上的毛都掉光了馬上,它們看起來兇狠饑餓,野獸般的眼睛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年,用力的磨著獠牙,他們的牙齒又尖又長,爪子上還沾滿血跡,看樣子,是剛剛食用過一頓美味,但都不夠塞牙縫的。
少年微微的睜開眼睛,他的身上不再是冰冷了,那些野獸在他的周圍團團轉,還用嘴嗅著他的氣息,咽喉上下滾動,它們已經把地上的少年當做自己的獵物,只要找準時機一口就會吞掉。
光反射在他的眼睛上,強烈的刺痛感讓他難受。
“你醒了?”
老人的聲音回蕩在山谷的荒涼處,他的語氣不急不慢,莫良邪驚奇的四周看著,一轉頭看見后面的野獸,魂都嚇得差點掉了,他慌忙的站起來,想跑又不知道往哪里跑,這山谷除了他就是這幾只野獸。
瞬間寂靜,他們四目相對,虎視眈眈的看著,莫良邪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野獸似乎是失去了耐心,收起了獠牙,忽然一個縱身,三只野獸竟然變成了一個,莫良邪以為自己的眼睛看錯了,昏花了,他用手拍打了一下腦袋,用力的拍打,腦袋很疼,他是有知覺的,他沒有看錯,野獸會變化,剛才的數量也是對的,現在的數量也是對的,他愣在原地,嚇得腿都軟了,等野獸走了,他癱軟的靠在墻上,手心直冒汗。
他想著自己之前是在哪里失去意識,又怎么會到這個地方,這地方極度的荒涼,鳥都不來拉屎,何況是人呢,這里怎么生存呢。
終于控制不住了,他的情緒奔潰到了極點,剛剛失去了家園,失去了親人,失去了幾乎是所有的一切,現在又淪落到這荒無人煙的山谷,命運到底要對他做什么。
“這是哪里啊,這是哪里啊,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啊”
咆哮和撕心裂肺像海嘯,淹沒了他所有的記憶。
遠處出現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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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白袍老人持著手杖,緩緩而來,他慈祥的臉上笑瞇瞇的,對于這里的環境他似乎是沒有任何感覺和厭惡。
“我們終究逃不過自己的宿命,就像現在的你一樣,天上的星宿會移動,地上的河流會干涸,草原的青草會變黃,雪地里的也能開出美麗的花,平凡的人也會有自己的宿命,無論走過多少路,或者經歷過什么,要做的事情最終都是要有人做,這既是使命,也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