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立刻想到了自已丟失的鳩神杖和杜天家被搶走的那串法鈴,以及那個會射影咒法的黑衣人——那可是金丹境的大能,是自已絕對不能惹的存在!
這時再看眼前正聚成四團,更大可能是五團的動物,對比中午那關于大量動物詭異死亡的新聞播報,吉祥覺得整個廠區突然變得陰森可怖,仿佛腳下是一頭沉睡的妖怪,隨時可以蘇醒過來,搖頭擺尾,吞吃一切!
吉祥立刻決定放棄探索,也沒敢觸碰那桿驅瘟神幡,悄無聲息地下了小山,尋路翻出圍墻,直到離開了7103廠的范圍,才掏出手機,打算聯系王子薇通報今天的詭異發現。
卻發現兩條杜天的未讀信息。
一條是“你還回來啊?”是自已信息發出后不久進來的。
一條是“我們結束了,舍不得王媽媽,不回來也行……”卻是五分鐘前進來的。
吉祥剛想電話打回去,想起楊銳的古怪行為,又收了手機,埋頭沖進了胡同,在月光的陰影里小步疾行。
很快前面傳來了人聲,聽聲音正是杜天!
吉祥放下了心,放慢腳步,悄悄掩了過去。
今天游戲玩得很不爽,早早杜天就沒了興致。
掃興不是游戲,而是楊銳。
楊銳是俱樂部同一個教練帶的學員中的老大,杜天入隊后沒少得到他的指點,以他的性子,自然不會虧待楊銳。
不過后來發現楊銳胃口越來越大,吃飯、玩都由自已結賬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又開始有去無回的張口借錢,開始三十五十,后來三百五百,直到有一次開口就要借一萬,杜天終于沒有辦法拒絕了他。
不是不能借,而是杜天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每月的花銷也有上限。
雖然這件事似乎并沒有影響到二人關系,但暑假前一次出來打游戲,卻讓杜天極度的不舒服。
當時對面的都是楊銳聯系的人,也是掛輸贏的,算上楊銳的彩頭,杜天輸了幾千元。輸也正常,但楊銳有放水嫌疑,讓他覺得這小子是在坑自已。
只是后來回福山訓練,就把這茬給忘了。
沒想到回來第一天楊銳又盯著自已來打游戲,這次彩頭更大,然后他發現楊銳幾乎都不掩飾了,好幾次故意放水,讓自已這邊輸了比賽。
杜天個性是豪爽,但又不是傻子,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但楊銳卻似乎是瞎了,視而不見,彩頭居然還要自已代出,這哪還玩得下去,自然不歡而散。
“唉,每局只差一點點,就一點點!這絕對不是技術的問題,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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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點子太背了!”出了網吧,楊銳走在前面一個勁地叨咕可惜。
杜天越聽越來氣,沉聲道:“銳哥。”
“怎么?不開心了?”楊銳這次聽出了口氣不對,停下腳步轉過身問道。
“你說我一口一個哥叫著你,你咋坑我還這么下得去手呢?”杜天看著楊銳道。
“耶嗬!輸了點小錢心疼了?”楊銳聞言似首一怔,靠墻上抱著膀笑了聲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