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子薇姐說,很可能是金丹境的魔修。”
“魔修?魔修怎么會往這里來?腦子提前壞掉了嗎?要去也是去西南啊!”
“是被你的神杖鎮壓在你家墓地的,今年出的世……你沒有印象嗎?”
“那一世的記憶,我只記得我是一個薩滿,沒有斷的因果,可能就剩我的弟弟了。”富詩韻惆悵地道,不自覺地去摸自己胸前的玉牌。
一摸空空如也,頓時大驚。
“停車!停車!我的玉牌,我的玉牌被那個小混蛋扯走了!”富詩韻回憶起當時場景,咬牙切齒道。
“掉頭!”富守山吩咐自己的司機。
“不用了。跑了廟也跑不了和尚,只要玉牌在他那里,諒他也不敢隨便處理!況且過兩天我們還會回來,我再找他要不遲!”富詩韻不想讓富守山去冒險。
跑不了的和尚陳吉祥同學,現在正和王子薇與白鈞儒站在福山縣城南面十余里的一處山岡上。山岡下有一個幾十戶人家的小村落,不時傳來一陣陣咚咚的神鼓響聲,似是有人在跳神作法。
十叔還沒有回來,白鈞儒被臨時抓了過來當保鏢,吉祥為了防范黑袍人,當然也不能離開白鈞儒的感知范圍,況且他與這位出手的魔修,很可能還對得上話。
所以只有杜天和使用機械戰甲的鐘心武二人未到場。
“其實我也不擅長對付這種擅長咒法的魔修的……”白鈞儒哀嚎道。
王子薇沒有理會白鈞儒的叫苦,神情凝重地看著村落道:“這次那魔修出手就直接害死了兩人,死者都是面容極度扭曲,被活活嚇死!我們必需盡早抓住他。”
“可我們來這里又有什么用?難道他還會在這里出手不成?”白鈞儒道。
“當然不會。但是這次魔修的異動很不尋常,直接從星安越過了十幾個大村屯,卻選擇這么個小村子下手,很不合常理:如果說他想平穩發展信眾,應該沿星安周邊出手,如果說他想跳躍式發展,也應該選擇大的村鎮,甚至是縣城——無論什么思路,選擇這個沒有什么影響力的小村子,都很讓人費解。”王子薇道。
“那豈不是更難預測他下次在哪里出手?”
“我不是想預測他下次出手的地點,而是他這次行動的不合理本身,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魔修到最后,都是會變得神智癲狂的,越是修為高,越是容易出現這種情況。我是擔心這個魔修,也出現了這種問題——那可會死很多人的,十叔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快出問題。”
白鈞儒對魔修的了解并不多。他在軍隊中接觸的敵對修行者,就沒有走魔修這種容易發狂路數的。聽了王子薇的話,也正色起來,問道:“你有辦法把他找出來?”
王子薇點頭道:“嗯。村子里做法的薩滿,是一位同僚,他正在利用那魔修作祟留下的氣息,嘗試通過領神與那魔修溝通。這種嘗試之前也做過,但那時魔修神智清明,知道會暴露行蹤,一次都沒有應。
“所以他這次如果應了,也就代表他確實已經開始喪失神智,事情可能就會往最壞的方向發展,我們必須阻止他。
“不過,真的動起手來,我們也不必要一定取勝,只要拖住他即可,支撐到明天早上,十叔就會趕回來——他擅長火法,正是咒法的克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