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可能會死很多人。”
“他真有這么厲害嗎?”吉祥道。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我眼皮子淺,瞎操心吧。”杜青當然看不透道士的修為,但是他閱歷豐富,看人很準,見這道士對上一位金丹加上一位金丹的分身,仍然好整以暇,似有更大底牌未出盡的樣子,不免想得有點多。
但愿自己真是瞎操心,杜青心里想。
不提吉祥三人這邊一籌莫展,白鈞儒也郁悶得夠嗆。
本來他囿于規矩,就不能對土著的智慧生靈下殺手。上次因為他的錯誤操作,把吉祥帶入了險地,最終猞猁妖和牛眼漢子因此喪命,導致他被罰蹲在星安贖罪,年限不定,讓他哀嚎不已。現在當然更不敢對這一熊一野豬下死手。
然而這次他一上來就著了道,被道士以陰險的手段種下了咒力,直接鎖死了自己的大半能力。
又把自己困在樹陣之中,時不時就有突然伸出來的枝丫和樹根對自己出陰招,或突然讓出道路給野豬妖和熊妖,對自己發起突襲。
這二怪也被加持了瘋魔狀態,勢大力沉速度又快,進攻直如山崩地裂,而白鈞儒只能靠拳頭與之抗衡。關鍵是這一豬一熊哪怕突襲失敗,也會被瘋長的樹叢掩護出后路,而白鈞儒哪怕占據優勢,追擊過程也會被打斷。
特別是那野豬妖,惡心得要死,沖撞自己不成,居然拉了坨屎才跑,把白鈞儒恨得牙直癢癢,想自己虎落平陽被豬欺,竟然被兩個還沒到金丹期的“小妖”完全壓制,打得是憋氣又窩火。
但是他即使用盡了全力,也看不到翻盤的希望。
白鈞儒這才不得不承認,自己太小瞧了土著的修行者,特別是這個一登場就一幅半死不活樣子的道士。原本還以為自己可以隨時抽身,現在看來,一但自己的神力耗盡,再也壓制不住深入肺部的咒力,那時能不能保住性命,恐怕都是個問題。
至于期待他的“頭兒”出手救他,更是想都不要想:與土著修行者發生戰斗,他只能自生自滅,咎由自取。
如果他知道胡天鳳大仙的分身已經出馬助陣,但仍然未能改變他的處境,估計只有更加心驚。
而胡天鳳這邊也很郁悶。
她本是五尾地狐,修火法純粹是為了做出馬仙時,能更方便地獲得神力與積累功德,因為幫助百姓祛病禳災,火法用得最多最廣。
但是她的本性是喜好爭斗,所以修到七尾之后,就把一身神力轉成了金行,改修了爭斗起來更爽利的刀法。
金克木,木生火,對上咒法,無論金法還是火法,都占有優勢。
火法擅長控場,靠法術整體碾壓取得勝勢。金法則擅長以點破面,直搗黃龍,以最兇猛的進攻去威脅修行者本體。算是各擅勝場。
但是修行刀法后,好容易在今天碰到一次斗法出場,結果讓胡天鳳爽利到吐血:這臭道士的化生術無窮無盡,斬不盡砍不絕,自陷進化生木陣后,揮起刀來倒是真的嘁嗤喀嚓,無比快意,但一個小時下來,愣是沒砍干凈眼前的草木,更是連那臭道士的蹤影都看不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