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井水不犯河水,看來日后還是要處理一下兩者的關系了,這次的虧齊鳴不會讓金木白吃的。
齊鳴是這么想的,但金木可不是這么打算,這梁子已經結下了。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有仇就要當場報,不然還算什么年輕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不是君子,是缺心眼。十年之后人家都不記得你了,你報仇了也沒有那種爽快的感覺。
于是,金木快速的在桌前夾了兩口菜,匆忙的微微墊了下肚子之后,立馬倒了半杯茅臺,舉起來就沖著周渠的位置敬禮。
“周大哥,這我年紀小,本應該我敬你的,但你剛剛主動敬我確實有點讓我受寵若驚。這樣,我也不會喝酒,就半杯吧。希望周大哥給個面子,一起干了。”
金木的速度挺快的,周渠這時候才剛剛走到自己的座位面前,身子都沒坐下來呢,更別說夾菜吃了。他便已經舉杯朝著周渠說話了。
周渠楞了一下,隨后目光掃視了一眼眾人,最終停在了金木的位置笑了笑。
“我來給你滿上。”一旁的謝敏露看氣氛有點尷尬,隨后又見到金木的杯子一直在舉著,于是主動站起身子,拿起桌上的酒瓶走到了周渠旁邊,開始倒了起來。
還真得是滿上,酒都快要從酒杯中溢出來了。還好酒不是茶,不存在什么酒滿欺客的說法。
“你....”周渠看到自己的杯子如此之滿,對面的金木杯中只有一半,想要朝著謝敏露說些什么。
“怎么了?”可他話還沒說完,謝敏露就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好像什么都不懂一樣。
“周大哥,那我就先干為敬,大哥您隨意就好。”金木說著,一口悶掉了自己杯中的酒。
周渠的面色有些奇怪,他沒想到金木居然真的就這么給喝干了。
有些狐疑,這家伙真的不會喝酒嗎?還是在這和自己裝犢子呢?
“咳咳咳咳...”
金木一口干掉之后,感覺自己的喉嚨管和火燒的一般,也不知道是胃還是肺,反正就渾身上下各個地方都不舒服,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沒事吧?”齊鳴在一旁扶著他問道。
“沒事沒事。”金木低著頭回答,同時左手揮動表示自己沒問題,但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咳嗽的時候嘴角已經漏下了口水,不停的在吐唾沫。
再次抬頭,這一下周渠安心了,因為他看得出來,金木是真的不會喝酒。
周渠常年混跡各種酒吧等場所,喝酒是常事,見過的不會喝酒的人也非常多,會不會喝一眼就看出來了。
金木的雙眼布滿了正在蔓延的血絲,嘴角濕潤的是自己的口水,肚子不時的抽搐一下,那是反胃的表現。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告訴周渠,這家伙根本不能喝,就是在強撐。
不能喝就好辦了,那就灌死你,如果能把你喝的喉嚨出問題,那更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