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動是假的。除了他們身體上的血脈相連的感情之外,金木也被對方的這種堅持等候所感動了。
“怎么這么大酒味,你喝酒了?”齊丹一靠近金木,就聞到了他衣服上沖鼻的酒味,不由皺眉問道。“齊鳴也真是的,他只說你們晚上聚會給你辦接風宴,怎么讓你喝這么多?”
身為母親,她自然知道自己兒子的酒量,幾乎是滴酒未蘸,這一下喝這么多,身體很容易出問題的,怎能不擔心。
“就喝了兩杯,舅舅已經幫我擋酒了,身上的味道是酒不小心倒上去的。”
金木聽到了母親的念叨就明白齊鳴沒有將事情詳細和她說,只是簡單說了下聚會,為了不讓她擔心,金木也只好編造了一個謊言應對。
這應該算是善意的謊言。
“沒事就好。我去給你放洗澡水,早點洗完舒服的睡一覺吧。”也不知道老媽信沒信,反正接過話,將金木的鞋子放進了鞋柜上之后,轉身便去了浴室開始放水。
金木看著對方的背景,有些奇怪的感覺。
進入這個家兩天了。第一天晚上對方為自己做飯,小心翼翼的在房門口打招呼并放在門口的地上。
第二天等自己歸家這么長時間,又在自己回來的第一時間放洗澡水。這些舉動讓金木不習慣中又有種感動。還有一絲絲的害怕。
感動的是對方為自己做了這么多。雖然是因為這具身體的前身是她的兒子,但現在是金木自己,所以也是為他金木做的。
害怕的是,金木擔心自己習慣了對方這種愛護之后,突然有一天自己變得不是自己了,會不小心傷害了她。
也害怕有一天他會不會莫名其妙的穿越回去,失去了這份感情。
都穿過來了,誰知道會不會再穿回去,穿越這種事情太玄學,又沒有可以解釋的科學依據,金木吃不準。
“...”
金木看著在浴室中忙活放水著的老媽,嘴巴張開又閉上好幾次,或許是他嘴唇上的那一絲絲口水粘住了早已干涸的嘴唇,讓它們無法開口出聲。
嘗試了數次,最終也沒能開口說出那句本該非常簡單的兩個字:‘謝謝’。
兩個字很簡單,簡單到它只是一個疊音字,張口就應該能吐出的。
可能對那些不認識的人或者朋友張口即來的兩個字,放在這種親情的關系之時,卻怎么都開不了口。
猶豫再三,金木還是轉身前往了自己的房間,在其中找到自己的衣服,準備等會洗完澡之后換上。
“水放好了,你洗完就休息吧,臟衣服就放在臟衣簍里面,我明天洗,我先睡了啊。”老媽的聲音在門口出現,說完之后就聽到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知道了!”金木這次成功的開口說話了,聲音挺大,這應該是金木這個懦弱自卑咸魚的性格說話最大聲的一次。
在相隔一堵墻,距離有接近十米的位置,兩人的臉上同時洋溢出了一個笑容,很甜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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