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樺拿著吸管攪動杯子里的咖啡,似乎還是很猶豫。
「如果我讓你現在退出此次的任務,你肯不肯?」沈樺問道。
夏崢搖搖頭,說道:「師父,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這次事件我一定要查下去,如果到時真的很危險,我會及時撤離的,不會逞強,但是我還沒查到什么,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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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撤離,我不甘心。」
或許知道就是這個結構,沈樺也沒有感到意外,而是繼續想了下后,說道:「剛才那三個人死后的變化,想必你已經看到了,我現在告訴你,他們三個人很可能就是血族的一員,你還是不肯退出嗎?」
「血族?」夏崢頓時眼睛一亮,響起那三人的變化,同時也回想起那個變身后的白發男子的一些情況,發現果然如此,那人跟異能者還是有區別的。
沈樺點點頭,繼續說道:「嚴格來說,他們并不是純正的血族,因為真正的血族是被封鎖在永夜城內,而且人類和血族雙方也是私下達成了約定,不會輕易違反,否則就是全面開戰。不過我以前就聽過一些傳聞,就是人類當中有部分人,尤其是年輕人群體,他們居然迷戀血族,崇拜他們,甚至是信仰,這些人最早具體是從哪里得到了血族的一部分力量無法得知,但是他們這些人自稱為——血族的信徒,生活習性和血族一般無二,喜歡在人類中尋找年輕人作為他們的食糧,其中獵物中品質出眾的則作為貢品,進獻給最高等級的信徒,通過吸食血肉獲得力量的增長。剛才,他們死后的樣子,便讓我一下子看出了其身份。」
原來如此,這些人是崇拜信仰血族的「信徒」,從人類墮落為血族,至于獲取血族部分力量的源頭,似乎也難以查清。
「師父,為什么海德古堡的人類勢力任由這些信徒荼毒肆虐普通民眾?」夏崢不忿地問道,莫小蓮的死造成的家庭悲劇讓夏崢感到憤怒,如果是有人放縱這些血族信徒勢力,他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
沈樺嘆了口氣,說道:「波及面太廣了,血族信徒基本都是年輕人,涉世未深,而且人類勢力一方也想找出他們如何獲得血族力量的真相,所以就一直拖著。」
聽到這種答案,夏崢感到身體都有些發抖,這和故意縱容有什么區別,難道為了找到真相,就要犧牲普通人嗎?
「師父,我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既然他們一直維持這種情況,那我更要去做些什么,明明有力量卻只能選擇逃避,這不是異能者的所作所為。師父你當什么也不知道,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既然他們不是真正的血族,那我也有信心,相信這些變異的人類叛徒實力不會太高,我有信心在危險的時候逃出來。」說完,夏崢站了起來,獨自離去。
沈樺追了出來,拉住他的胳膊,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把我想象成跟他們一樣的人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夏崢口是心非地說道。
沈樺握起拳頭,在夏崢的心口捶了一拳,說道:「連撒謊都不會,我曾經是他們中的一員,但后來退出,選擇了浪跡天涯。如果不是這次楚焱找到我,請我出山,想必我會一直選擇隱居到老,你還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師父……對不起……」夏崢知道自己錯怪了沈樺,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師父是個有些古怪的人。不僅有兩種形態,心態更是像個小女生,但誰能想得到,她其實內心背負著很多委屈和無奈,大概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沒有簡單兩個字。
夏崢拿出紙巾替沈樺擦去眼淚的淚水,路過的行人偶爾看到他們,還以為是小兩口在吵架,紛紛覺得有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