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完成今日的煉制任務,周書同便帶著眾人往飯堂而去。
開封府監牢,相對他府監牢,管制更寬松。
內里囚犯通常不會被廢武功,朝廷有長遠考慮,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但寬松,并不意味著你有機會越獄。
守衛這座監牢的主官,有多名一流強者,名氣較大的是張龍、趙虎、王朝、馬漢。
另外更有一位宗師坐鎮,其名展昭。
除非宗師親至,否則絕無任何越獄的機會。
可宗師也有強弱之分。
能在此境走出自己的道,是為道宗。
此等道宗,放眼諸國億萬人族,屈指可數。
絕大多數宗師,其實都是借助前人之道的偽宗師,或稱大宗師。
即便是開封府第一強者展昭,也才堪堪入道,也不敢自稱道宗,還差得遠。
可能窮盡一生,他便只是堪堪入道而已。
王思源現在已經從張楷那里徹底了解自身的處境,越獄幾乎沒有希望。
如何才能為自己洗脫罪名?
勾結亂黨千真萬確,以包拯的能力,自己最終的下場,不是人首分離,就是無期徒刑。
沒有第三種選擇。
自救!
必須自救!
他還有希望!
他還有系統!
只要能成為宗師,他就可以干掉展昭,殺出監牢。
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但如果包拯在數月之內結案,他能在數月之內成為宗師嗎?
這簡直匪夷所思。
說出去任誰都不相信,有人能在數月之內,從三流晉升宗師。
王思源端著臉盆大的飯碗,嘆息一聲,一臉頹然。
與王思源并行的張楷,一直留心注意王思源,聽到嘆息聲扭頭道:
“師傅,因何事哀嘆?說出來徒弟幫您分擔一點。”
王思源斜睨張楷一眼,有點煩。
臉皮極厚的張楷,此前在煉制納虛劍的時候,硬要拜自己為師。
說是言出必踐,好說歹說非要信守承諾。
張楷打得一手好算盤,想白嫖圣靈劍法。
王思源自然沒有同意。
沒有萬兒八千的黃金,他連指點一下都懶得開口。
“老哥,我們還是交個朋友,我真沒資格收徒。”
“你一大把年紀胡子都白了,這一口一個師傅,我是受之不起。”
張楷為了學劍,臉皮厚如城墻,嘿嘿笑道:“年紀不重要,強者為師。”
“徒弟愛劍如命,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學到絕頂劍法的一招半式,得償所愿。”
“屆時便死而無憾了。”
王思源懶得吐槽他。
先前還說能見識一下絕頂劍法死而無憾。
現在又說學個一招半式死而無憾。
回頭肯定又什么死而無憾。
這人看上去老實巴交像個農民伯伯,肚子里花花腸子真不少。
總之想白嫖,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