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難如登天的關隘,在大哥手里卻如窗戶紙一樣,一捅就破。”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我是真的心服口服。”
“這輩子你就是我親哥!”
王思源真不想跟他廢話了,起身甩下幾句話,便離開飯堂。
“明日辰時,準時去演武場。”
“若你膽敢不去,讓我丟盡臉面。”
“你應該明白后果有多嚴重。”
白展堂大聲保證,胸膛拍得邦邦響。
“大哥放心,明日我一定好好的教訓教訓白玉堂那個小比犢子!”
他說完笑嘻嘻的看著眾人,臉上的得意,比白玉堂有過之而無不及。
眾人隨即悉數離開,免得心里膈應,夜里睡不好覺。
……
次日一早。
王思源已做好收割功法的心理準備。
寅時剛過,天色尚未大亮,他就拿著小本本去了演武場。
沒想到張楷來的更早。
不知張楷從哪兒搬來的一張老爺椅,顯然是特意給王思源準備的。
王思源走近張楷后,贊許的拍了拍張楷的肩膀。
“你是愈發機靈懂事了,不錯!”
張楷得到表揚,臉上笑開了花,樂得合不攏嘴。
假裝謙虛道:“都是師傅教導有方。”
王思源笑道:“以后這個記錄提問機會的冊子,便交給你來保管。”
“待過幾日我有空閑時間,再傳你一招圣靈劍法。”
張楷無比驚喜,沒想到王思源竟然還肯傳授他一招圣靈劍法。
“多謝師傅開恩,徒兒一定不會辜負的苦心栽培,多謝師傅的養育之恩!”
王思源無語了。
養育之恩?
這張楷真是太高興了,已是口不擇言。
“行啦,待他倆決斗之后,想必來與我交換功法者頗多。”
“你定要做好記錄。”
“提問次數,不能少記,更不可多記。”
張楷接過記錄冊,忙不迭點頭,保證不會記錯。
王思源滿意一笑,躺在老爺椅上,微閉雙眼搖啊搖,十分的輕松自在。
沒多久便打了個長長的呵欠。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等到張楷喚醒王思源。
演武場周邊已是人滿為患,議論紛紛。
場中決斗雙方,也已做好準備,隨時可以開打。
不過如此氛圍,好似萬眾矚目一般,白展堂的嘴巴是一點也不肯閑著。
現在他可一點不怵白玉堂。
開口之后就是一頓狂噴。
“你個小比犢子,昨日還敢罵我!”
“你以為我是吃干飯的呀?”
“真以為我脾氣好就可以隨便欺負是吧?”
“你個小比崽子,今日我就替你爹好好教訓教訓你……”
他越噴越難聽,一口大碴子味的方言,充滿侵略性。
使得氣氛更加充滿火藥味。
白玉堂很快被白展堂噴得面色通紅,氣得好似七竅生煙。
單純只是打嘴仗的話,白玉堂可不是嘴上連珠炮一般的白展堂的對手。
一點也插不上嘴。
白玉堂深吸口氣,握緊雙拳,拼命的忍耐著暴躁的情緒,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盡管他不認為白展堂能在短短一夜時間之后,便能與自己抗衡。
但王思源是宗師。
那么就值得自己全力以赴。
未免陰溝里翻船,白玉堂還是嚴陣以待。
終于。
他趁著白展堂喘口氣的功夫。
立即叫道:“我會讓你明白什么叫做絕望!”
說罷,足足一百道指勁轟然爆發!
狂暴指勁肆虐,排空蒸灼!
好似百日橫空,燃燒蒼穹,刺眼的光芒頓時將整個演武場周圍盡數吞沒!
眾人雙眼吃疼,慌忙閉緊雙眼。
倏忽之間,似乎高下立判。
勝負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