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那邊還好?”韓芝芝一秒不停追著問道。
“這,確實,我印象流了。”
方南剛歉意說完,吳高“哇”一下噴了出來,方南盡管跳的飛快,還是沒逃過噩夢,瞧著褲管上的污穢,方南不由氣急,“黃毛,趕緊把這貨帶走,別在這惡心我了。”
連拽帶拉把吳高拖出巷口,再回小院,韓芝芝已經手明眼快的收拾起地上污穢。
“我來吧。”方南想搶她手里的掃帚。
韓芝芝手一縮:“不礙事的,你去洗洗換褲子吧。”
方南無奈:“成,那麻煩你了。”
韓芝芝笑道:“你不用這么客氣,我們以后就是鄰居了。”
方南一頷首回了屋,不再去糾結韓芝芝內里是啥樣人,好人、壞人;站街的、做群演的隨她去,他又不指望討人做媳婦。
但從內心講,方南更喜歡曾璃這樣的女孩做鄰居。
同樣漂亮,性格卻不藏著掖著,看他日子過的那死樣,敢直接了當說他埋汰。
屋里用水擦了擦腿,換上新褲子,方南出屋幫忙收拾桌面。
院里收拾妥當,韓芝芝對方南軟聲細語道:“我等會可以借用你的煤爐燒點熱水?”
“用吧,隨便用。”方南回道。
這樣溫順,又對他無害的女孩,他連拒絕都不清楚怎么拒絕。
韓芝芝重新引煤爐燒熱水,方南則老一套的用井水沖洗身體,完事掀開蚊帳上床。
十月天,蚊子少了卻變大了,毒性更濃,蚊帳一直沒撤掉。
“咚咚咚”
“啥事?”方南問外面敲門的韓芝芝。
“我熱水燒好了,給你煤爐弄熄?”
方南一句“熄了吧”之后,兩人一晚上再無話。
翌日,方南老一套跑步、吃完飯、影視城門口等劇組車順道來接他時,碰見了賴老張和挽著丸子頭的韓芝芝。
“你那戲還結束啊,昨兒我還特意去你住的地方瞧了瞧。”賴老張張嘴問道。
方南打了個哈氣:“還得兩三天吧,你有事啊?”
“拍完來我這邊吧,我聯系上了一個古裝劇組,過幾天就來了,還挺缺你這種高手的。”賴老張一臉認真道。
“啥高手低手的,用命混口飯吃而已,哪天栽了,剩下大半輩子都不知道咋活。”
訴苦過后,方南問賴老張道:“你說的這戲具體講的啥?太危險的戲,我也不敢一下答應你。”
“這樣啊,那等劇組到了再說。”
發現方南七拐八繞死活不談跳過來,賴老張一句話打發了方南。
他也不傻,劇組說出去被吳高截胡咋辦,鬼知道方南這小子是不是白眼狼。
不過為了示好方南,賴老張臨走前,一指不遠處的韓芝芝對方南齜牙猥瑣道:
“大美人住你旁邊,晚上睡不著,墻上挖個洞,洗澡的時候偷摸瞧上兩眼解解饞就得了,可別動歪心思,這我的人!”
“呵”
方南不明不白的一笑,道:“我這人會的功夫挺雜、挺多,唯獨舔功暫時還未涉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