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破體無形劍氣!”
朱祐極心念一動,周圍自動浮現出上百道劍氣,鋒芒畢露,交錯縱橫,凌厲的鋒芒,令人難以直視。
成是非僅僅是看了兩眼,眼睛就開始泛酸,不停的流淚……
曹正淳后退了一步,眼眸中盡是忌憚和畏懼,這股包含著劍意的劍氣,帶著無與倫比的劍意,宛若天神下凡,傲視群雄,無堅不摧。
此刻,在曹正淳眼里,朱祐極仿佛就是一柄無堅不摧的寶劍,正在肆無忌憚的展露鋒芒,耀眼奪目。
太強了!
曹正淳心中震撼,根本不敢妄動,生怕被劍氣所傷。
朱祐極縱身一躍,無數的劍氣激蕩,包裹住他的身軀,整個人宛如散發著熱度的光團,以蠻橫強悍的姿態,直接撕開了宗師的意境。
“誰?”
意境空間剛被撕裂,魏忠賢就察覺到了,他猛然轉身,看向朱祐極。
“你是何人?”
朱祐極身披數丈劍氣,來回縱橫,撕裂著周圍意境的干擾,回應道:“古三通是我的,擋我者死。”
朱祐極的聲音冷漠沙啞,充滿著絕世高手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
此刻,朱祐極的人設就是冷漠無情的絕世劍客。
魏忠賢人老成精,久經沉浮的他,遇見如此做派的高手,依舊沉穩,平和的笑了笑,朗聲道:“我們點到即止,如何?”
能破他意境,又能周身凝聚劍氣,顯然已入宗師之境,只要是宗師,雙方就是平輩而論。
學無先后,達者為師。
宗師間,想要分生死,很難!
一心逃走的宗師,很難殺,畢竟先天真氣周而復始,源源不絕。
耐力和戰力,都不是尋常武者能比的。
那種傳說中,一打就是幾天幾夜的,都是宗師級別高手。
“可以。”
朱祐極依舊保持著高手姿態,冷傲回應道。
“呵呵。”
魏忠賢笑了笑,運轉真氣,微微一扭,周圍地面上破碎的石子、斷刃碎片,皆漂浮了起來,凝聚于指尖,一道由意境、先天真氣、石塊、鐵渣碎片凝聚而成的銀針,憑空激蕩,宛如黑洞般,吸收著周圍的光源。
感知敏銳的朱祐極,從銀針上感受到了濃重的恨意,宛如實質,散發著令人墮落的氣息。
借用恨意入宗師的人,居然還能保持理智?
有問題!
這個人肯定有秘密。
“去!”
魏忠賢屈指一彈,一道銀光,爆裂而出,猶如閃電破曉,撕裂天空,向著朱祐極激射而去。
“小道爾!”
朱祐極同樣屈指一彎,將周遭劍氣聚攏收集,化作一道光點,彈指而出。
萬丈劍氣,猶如宛如實質。
“刷刷刷……”
化作成千上萬道劍氣,漫天蓋地的傾斜而出,直接覆蓋住銀針。
銀針不斷撕裂劍氣,不斷破碎,最終消散于無。
在銀針破碎之時,萬丈劍光,重新聚攏,化作劍光,直指魏忠賢眉心。
魏忠賢風輕云淡的臉色,第一次發生了變化,反手揮袖,一道渾厚的先天真氣,聚攏而成,化作一道氣盾,護住了自己。
“滋滋滋……”
劍氣與先天真氣,互相碰撞,爆發出陣陣氣浪,強大的沖擊波,沿著中心擴散而出。
整個地下溶洞的巖壁和地面都在顫抖,巖壁上的刀刃、石鐘乳等等雜物,通通爆裂開來。
強烈的動靜,驚動了整個天牢。
“有人在戰斗!”
“快!有人劫獄!”
“膽大妄為!在最底層!”
……
刑部的高手們,東廠的太監們,紛紛動身,腳步聲劈啪作響,聲音距離最底層越來越近。
“義父,我們該走了。”曹正淳提醒道。
魏忠賢微微頷首,笑道:“你贏了,古三通,你帶走吧!”
“哼!”
朱祐極輕哼一聲,直接運轉真氣,將受傷的古三通和成是非,直接吸到手中,縱身一躍,通過密道,向著天牢外走去。
朱祐極在地道內不斷行進著,以他的修為哪怕帶著兩人,依舊速度不減,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他走出了地道。
一道身影,持刀而立,攔住朱祐極。
“護龍山莊,地字一號密探,歸海一刀。”
“人,你不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