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我們知錯了。”沈飛也搞不明白,究竟他們哪里得罪了朱祐極,為何明明是賞賜,卻如此痛苦?
“殿下……饒命啊!”曹爽也求饒道。
朱祐極看著他們兩人的模樣,抬手一揮,直接從冰龍身上,抽走了一塊玄冰龍鱗,射入了靳一川的身體里面。
下一刻,冰龍頃刻間,土崩瓦解,化作一灘冰水,散落一地。
“你們別擔心,這兩片龍鱗,可是好東西呢!”
隨著朱祐極聲音的落下,原先極寒刺骨的身體,突然回暖了起來,原先緩慢運轉的內力,也逐漸恢復了原來的速度,并且更加快速,最為奇特的是,寒冰之中,似乎擁有著一股別樣的內力,不斷滋養著他們的體魄和經脈。
兩人的臉色紅潤了起來,短短幾個周天的時間,他們感覺難以突破的瓶頸,居然有了松動的感覺?
這簡直是難以置信?
“多謝殿下賜功。”兩人明白了好處之后,連忙齊聲道。
“此功即是機緣,也是苦難,你們若是忠誠辦事,那么好處自然是無窮無盡的,但是你們若是背叛的話,你們會感受到比剛剛更加痛苦的磨難。”
“此功無藥可醫,全天下,只有我能夠施展和化解。”朱祐極看著兩人,冷聲道。
沈飛和曹爽對視一眼,連忙跪了下來,以頭搶地。
“請殿下放心,我們一定忠心耿耿,為殿下拼死效忠。”
朱祐極輕嗯了一聲,道:“嗯,你們下去吧,這個靳一川,我還有用。”
“是。”沈飛和曹爽連忙退了出去,將大廳門給關上了。
兩人走后,朱祐極坐在位置上,瞟了一眼身旁的靳一川,道:“既然醒了,就起來吧。”
靳一川連忙睜開了眼睛,猛然后退,與朱祐極拉開距離,一副警惕的模樣。
“我若是要殺你,你根本活不到現在,省省功夫吧!”
朱祐極看著靳一川警惕的模樣,輕飄飄的說道。
“四皇子殿下,你要做什么?”靳一川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剛剛我跟他們說的話,你應該也聽見了吧?”
“剛剛的玄冰龍鱗,我也給了你一份。”
“也是上面的玄冰內勁,將你腹部的傷口止住血的,有的這個龍鱗,你就必須要效忠于我,才能緩解每日的痛楚,不然的話,你體內的玄冰,足以將你活活痛死……”
聽見朱祐極這么說,靳一川臉色難看了起來,這也就說,從今天開始,他要成為朱祐極的奴仆了。
這門功法其實就是生死符,不過是經過朱祐極改良后的生死符。
一方面,他保留了生死符的痛楚和折磨,同時融合了寒冰真氣、天蠶魔訣等數門功法,將他吸取旁人多余的內力,通過吸功大法封鎖到玄冰游龍之中,再借由冰作為媒介,打入他們的體內。
這樣一來,這門功法就即是懲罰,也是賜功了。
朱祐極體內的內力質量很高,多次悟道的他,體內的內力早就極為凝練,更何況還有天蠶魔訣在不斷壓縮內力了。
朱祐極的內力含量,遠超一般的九品高手,濃度和強度,更是碾壓九品中之下的武林高手。
“殿下,你這么費盡心機,究竟想要做什么?”靳一川死死盯著朱祐極,問道。
“靳一川,我可是在救你啊!”
“身為魔教叛逆,你居然敢殺死錦衣衛,還敢李代桃僵,混入北鎮撫司?”
“你可真是好大膽啊?”朱祐極看著靳一川的模樣,面無表情,冷漠至極的說道。
霎時間,靳一川臉色大變,一副看見鬼的模樣,喃喃道:“你……你怎么會……”
直接被朱祐極叫破心事,就算以靳一川的心性,也難免心驚膽戰……
“為我做事,你的兩個兄弟,盧劍星和沈煉,就可以安然無恙。”
“當然,你最喜歡的女子,那個醫女張嫣,我也可以留著她。”
朱祐極又說出了幾個操控靳一川最重要的籌碼。
一時間,靳一川徹底心態爆炸,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靳一川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朱祐極這種身份的人,會對他調查的這么清楚?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旗官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