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電一樣馬上停了下來。
錢森的臉色很不好,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何監工,他的怒火已經完全寫在臉上,雖然何監工只是他身邊的一條狗,但打狗必須看主人,自己的狗在工廠里被打,這就是在挑釁他的權威。
對面幾個武者在認出錢森的身份后都顯得很害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逃跑的話肯定不行,而現在上前道歉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時錢森的一個手下走了過來說道:“老板,是韓家的人,他們來這似乎是想找一個叫趙信的家伙尋仇。”
“嗯?找趙信尋仇?”錢森大感意外的看向趙信問道:“你跟韓家人有什么過節?”
“沒什么過節,不過是一點小矛盾而已。”趙信笑著說道:“不過這幾個年輕人實在是不懂事,不明白什么人該惹什么人不該惹,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陪他們玩玩,殺幾個人他們就知道怕了。”
說起殺人的時候趙信說的極為坦然,仿佛就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錢森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想看透這個年紀輕輕的工廠勞工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姿態。如果不是因為在這里相遇,錢森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外出歷練來了。
讓手下去處理矛盾的時候,錢森饒有興致的問道:“你有能力殺掉韓家的人,不怕被發現?”
“想做的話自然可以做的很隱秘,這點小事還不至于有多麻煩。”趙信說的輕描淡寫,雖然他現在的實力還沒有恢復,但在他看來對付這么幾個愣頭青還是綽綽有余的,并且他是真的想過找時間把韓俊弄死,他沒時間陪這種蠢貨玩。
狼永遠吃肉,不可能跟狗一樣總是去吃屎。
說話間錢森的手下領著一個年輕武者走過來,這人剛一靠近就馬上躬著身子說道:“錢老板好,我叫韓青,實在抱歉,剛剛不知道是錢老板的人在這。”
韓青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已經有些顫抖,以他們韓家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跟錢森對抗,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打傷了錢森的手下都是他們擔不起的罪過。
錢森并沒有露出獠牙,反而和顏悅色的問道:“聽說你跟趙信有點小矛盾?”
韓青一愣,他聽出錢老板說起趙信時語氣里的特殊之處,顯然是錢老板跟趙信相識,甚至極有可能是要為趙信出頭,想到這他不禁心頭一苦,已經暗暗罵了韓俊一百遍。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這個蠢弟弟在外面惹是生非,竟然會招惹到錢老板頭上。
“怎么?是解不開的梁子?”錢老板見韓青不說話,又接著問了一句,只是這句話里已經帶著幾分火氣。
“不敢,不敢,既然錢老板的出面說和,這點小矛盾自然可以一筆勾銷。”韓青連忙擺手說道。
“說和?你覺得我是在給你們說和?”錢森冷笑起來,言下之意就是你們韓家也配?
韓青還在晃動的手忽然變得僵硬,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口誤,他剛想改口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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