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裘德考在長沙開辦了一家貿易公司,而裘德考就以公司和美籍身份為由,然后跟陳家和霍家以及那些軍閥合作,由此將中國的文物倒到了美國,其文物數量也是十分驚人的。
吳邪好奇問:“裘德考先生,我想知道您作為一個收藏家,為何要將這么多年古董賣掉呢?”
裘德考不屑一笑:“古董和貨物有什么區別呢?”
“你……”吳邪頓時勃然大怒,將手指著裘德考。
裘德考對此不以為意,道:“就說古董吧,它們其實就是一堆貨物而已,而我現在將這些貨物出掉,也只是將它們換成鈔票,在者來說,現在這些古董也只是換了一位收藏家。”
吳邪此時已經憤怒到了頂點,在他的心里,古董可不是什么所謂的貨物。
解雨臣發現吳邪的表情不對勁,于是低聲對他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忍著。”
吳邪低哼了一聲,也不在多言。
幾人先是和裘德考聊了一個小時左右,張毅才開始談明器的交易。
羅瑞說道:“張先生,您本次拍品一共是七十六件,現在我向您說一下拍品的名字,蛇眉銅魚、龍紋帝王瓶、唐代青銅古佛……”
“總價格是,十一億零三千萬美金。”
裘德考笑吟吟的說:“將零頭免了。”
張毅看了一下時間,目前已經十二點了,現在也是時候做準備了。
張毅抬頭微笑道:“裘德考先生,在多方面的考慮下,我先付您2億美金作為定金,在明器全部到了我那里后,皆時會將剩下的尾款結清。”
裘德考臉色徒然一沉,獰笑道:“張先生,你是當老朽這里是什么地方了?”
話音落下,眾人內心感到一些不安。
就連一直大大咧咧的胖子,都坐在椅子上不敢亂說話。
解雨臣皺著眉,冷道:“裘德考先生,你以為這是你的地盤,我們就會怕?還是你以為我們會怕那些燒火棍?”
“哈哈!”
裘德考突然哈哈大笑,“我裘德考這一生都是先收錢,之后再給貨,你們想例外,這怕是不夠格吧?”
“呵呵…”張毅面色陰沉的冷笑:“裘德考,我這里有個問題!”
“問!”裘德考應聲。
“你怕死嗎?”張毅怪笑著,同時微微抬手。
此時,張悅正趴在莊園外面的一處草坪,她的手中正抱著一把超高精度的大狙。
當她看到張毅抬手的那一刻,張悅立刻做出三點一線的姿勢,只等張毅下一個動作,張悅就能立刻要了裘德考的命。
“嘩啦啦——”
莊園內,幾十把突擊步槍正指著張毅他們。
“裘德考,我不知道你信不信,當我在次微微動手時,你的腦袋就會炸開花,說不定你還能看到你腦袋中的豆腐腦呢……”張毅陰沉的說。
裘德考久久不言,臉上的表情也在不斷地轉換著。
“看來你不信,那我就讓你相信吧。”
張毅立刻做出下一個手勢。
“砰!”
一聲沉悶的槍響從遠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