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景庭不再廢話,揉身上前,長劍化作點點寒光,將土御門籠罩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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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蕓昭輕飄飄落在地上,看著不遠處的軍營有些猶豫。
她抬起頭四下感知,那聚攏的陰煞之氣緩緩消散,只剩下這里還有些殘余。
施咒之人躲在軍營里嗎?
符蕓昭深吸一口氣,找出一塊帕子圍在臉上,從褡褳里掏出九節鞭,觀察了下日本兵游走的間隙,隨即開始繞著軍營繞圈。
這軍營圍墻高聳,四周還設塔樓,有日本兵移動著探照燈四下照射。
符蕓昭好似靈貓一般,躲避著照射過來的探照燈,時而躲在樹叢里,時而翻騰進水溝。
在水溝里觀察了半晌,符蕓昭趁著探照燈剛剛移開,整個人有如獵豹一般躥了出去。
墻角下兩名日本兵抽著香煙,抱著槍正在交談著什么。其中一個家伙漫不經心的剛剛轉過頭來,迎面便瞧見放大的拳頭。
嘭!
小拳頭狠狠砸在那名日本兵的太陽穴上,那日本兵悶哼一聲便躺倒在地。另一名日本兵剛要有所動作,符蕓昭已經欺身而上,一手遏住日軍脖子,全力一推,那日軍的后腦海便狠狠地撞在了圍墻上。
解決了兩名日軍,符蕓昭仰頭看了眼圍墻,身形好似壁虎一般,騰身而起兩丈高,攀在圍墻凸起處,待上方的日軍走過,一個翻身便越了過去。
剛剛落地,也是趕巧,一名日軍正在墻根下放水,看見翻墻而過的符蕓昭,那日軍眨眨眼,剛要放聲,符蕓昭一揚手便是一股粉紅煙塵,那日軍口鼻吸入煙塵,瞬間栽倒在地。
看著地上的日軍,符蕓昭想了想,嘟囔道:“這日本兵怎地如此矮小?咦?倒是可以偷梁換柱。”
符蕓昭矮身拽住日軍一條腿,將其拖拽到了角落里。片刻后,換了一身日軍裝束的符蕓昭大模大樣地走出來,觀望著殘留的陰煞之氣,朝著軍營的西北角走去。
一路蒙混過關,眼見陰煞之氣最后消散于一處日式庭院前,符蕓昭不再猶豫,快速朝著庭院接近。
那庭院前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日本兵,眼見符蕓昭靠近,兩名日本兵頓時抬起長槍。
“站住,你是什么人?”
雖然聽不懂日語,但符蕓昭看得見兩名日本兵的威脅。槍口逼迫下,符蕓昭頓住身形,那兩名日本兵神情略略放松,剛要發問,其中一人便悶哼一聲,跪倒在地。
“喂,松本,你怎么了?”
“肚子……好疼~”
另一名日本兵眼見燈火照射下,穿著日軍軍服的符蕓昭雙手變化著古怪的姿勢,嘴里還念念有詞,當即拉動槍栓:“混蛋!一定是你搞的鬼,你對他做了……額……”
下一瞬,這名日本兵也感受到了同伴的痛苦。腹中猶如刀絞,好似無數的蟲豸在吞噬自己的內臟。
劇烈的疼痛讓其握不住槍械,長槍掉落,日本兵委頓在地。
符蕓昭收了法訣,快步上前,不容兩人說些什么,掄起腿來,兩記鞭腿抽在日軍的臉上,那兩人頓時昏厥過去。
上前推門,那日式庭院的院門落了鎖,這難不倒符蕓昭。也不用從費景庭那里學來的小挪移術,魯班術中的落鎖術使出,輕輕一推,院門便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