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與三代同進退的兩個顧問,志村團擰著眉頭,嗤笑了一聲。
“當然,這也少不了你們兩人的主意。她明顯已經失控了,你們當時還支持日斬的決定。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情,想要逃避罪責嗎?”
“這只是一個惡作劇罷了,團藏,你太小題大做了!”
水戶門炎聽著團藏的指責,也不悅的開口反駁起來。
“呵呵,只是惡作劇嗎?別忘了她被封印過了,依舊能無聲無息的控制早已成名的自來也,如此可怕的力量只是惡作劇能敷衍的嗎?更何況她如今已經叛逃……”
猿飛日斬看著眼前的爭吵,有些頭大的出言打斷了老友的指責。
“夠了!團藏,你下結論太武斷了!而且八云不是忍者,不要用叛逃來定義!”
“我只是在闡述你們的決策失誤,她的力量明顯能威脅到村子的安全。也不要因為她沒有一紙所謂的注冊,就否定她不是忍者。她姓鞍馬!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早該被掌控在村子的手中!”
瞇著眼,認真的盯著自己的戰友,志村團藏若有深意的繼續道:“日斬,你已經沒有了當年忍雄的氣概與決斷。不管是大蛇丸,還是如今的鞍馬八云。你都心軟了,你……已經老了!”
隨著志村團藏的語落,辦公室中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靜謐。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老友,繚繞的煙霧遮蔽了他的面龐。
許久后,他仿佛陷入回憶般,緩緩開口道:“我們都老了,團藏。我還記得當年二代將火影傳給我時的話語,一轉眼我們都老了啊!”
而聽到了猿飛日斬那仿佛回憶崢嶸歲月般的感嘆,志村團藏臉色頓時一沉。
他永遠忘不了那次自己的退縮,就那一次,讓他只能成為木葉之暗,而不是火影。就那一瞬,也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夢魘。
自來也拿著冰袋敷著臉上的紅腫,看著眼前的唇槍舌劍,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但是心中也不免嘆息了一口氣。
“自己的老師確實是老了啊,現在只能夠靠著挑起別人的傷疤,來壓制不滿了嗎?而他如今的放縱,就沒有考慮過接替者能否應付如今的局面嗎?”
在這看似平穩的村中,老一輩的隱隱分裂。年輕人中能服眾的,卻又沒有顯露出能壓服高層的威望。面對尾大不掉的志村團藏,真的能夠平穩村中權利的交接嗎?
想到了著,頓時有些頭大的再來也,思慮了一下后,還是決定遵從三代的提議,將鳴人收為弟子。
做出了決定后,不耐煩面對如今這場權利交鋒的他,隨即開口道:“我先走了,去看看四代的兒子。老頭子你的提議,我會認真考慮的。”
而后,貌似抱怨的開口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四代還活著,看到我收他兒子為徒會是什么表情,嘿嘿!”
在場的眾人聽到了自來也的那句玩笑般的自語,也一時間心思紛亂。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都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三代,又對視了一眼后,微微點了點頭。
猿飛日斬聽到了自來也的自語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志村團藏在聽到這話后,卻挑了挑眉,而后看了眼面露笑意的三代,不經意的撫了一下綁著繃帶的手臂,又想到即將上演的大戲,心中嗤笑了起來。
“日斬啊,也許你等不到那天了。就算你能逃過這次,我也注定活的比你更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