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不屑的瞟了眼老者,羅剎女輕笑著問道:“大人為何要找他呢?”
冷冷的看著被踏著腦袋,依舊如故的老者,波旬勾起了一絲嗜血的笑意。
“我原本以為他是個人物,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棋子。但是,我從不喜歡不識時務的人!”
而聽到他的話后,地上的老者依舊如故。
而這讓波旬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殘忍,“呵呵!你以為區區伊邪納岐,就能保住你的性命嗎?”
說著,波旬眼中閃爍著光芒,天舞寶輪瞬間籠罩了老者,剝離了他的五感。
而當老者徹底陷入了口不能言,耳不能聽,口不能說,觸之無感,嗅之無味的黑暗之中時,才猛然后悔了起來。
看著徹底沉寂了的老者,一旁的羅剎女拿腳踢了踢他,開口問道:“大人為何要來見這個廢物呢?”
再次坐回了原地,波旬掃了眼地上的老者,才有些不耐的說道:“我原本以為他值得我扶一扶,讓一個被仇視的喪家之犬化為木葉的領袖,多么有意思的計劃。”
罵了幾句后,他繼續道:“失策了,我曾以為他只是壞而已。但沒想到他還這么蠢,又蠢又沒有眼色!”
“那大人下來我們該去哪兒呢?”
聽到了波旬的話后,羅剎女微微撇了下嘴。而后才開口問道。
“既然他不堪一用,那么就找個能用的棋子,成為他!”
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冷冷的掃了眼地上的老者后,又看了看虛空,朗聲說道:“你說,如果一個妖魔成為了忍村的首領,是不是更有意思?”
他咧著嗜血的笑意,冷冷的看著虛空。
“狼成為羊群的領袖,你說這個主意怎么樣?”
而虛空依舊無聲,波旬不屑的撇了下嘴后,才吩咐道:“你去將他帶上,然后安排行程,我們去那片新大陸!嘿嘿!”
看著卷起老者離開的羅剎女,波旬這時又掛起了戲謔的笑意,若有所指的說道:“最絕望的地獄,依舊能結出更為絢爛的真善美,你是不是覺得很欣慰?”
“那就讓那個花,循著自己的腳步發展不好嗎?”
在羅剎女離開后,虛空中終于傳來了回應。
“冷眼旁觀,順其自然?哈哈哈!你其實比我更壞!更惡毒!”
看著浮現的身影,波旬臉上的譏諷之意更甚。
“你有能力阻止,你也有力量改變那些,但你卻不想做,只是假托什么順天應命!哈哈哈!”
“你我皆是極端,不過立場而已,你又何必在意吾之行事呢?”
“虛偽!如果你真不在意,又何必一路相隨?立場?我是有立場,但你呢?哈哈哈!你如果有立場,又何必跟著我?”
看著浮現的人影,聽到他的理由,波旬嗤笑道:“比起你我,執著才是真正的極端,我為他的惡念,厭惡那些不順心的事物,更愿意改變那些事物!而你呢?沒有自己的立場,所以你才無所作為,因為你根本沒有立場!”
聽得波旬的話語,浮現的人影也不由沉默了片刻,而后才幽幽的說道:“你我只不過是虛幻之存在,在他回歸后也隨之歸入其身。有沒有立場,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