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果斷的叫老鏢頭心慌,同時老鏢頭也慶幸自己做出來了正確的選擇。
這位東家,年紀不大,心卻狠的厲害。
有這一下,誰還敢遇事留些小心思?
這年頭,舍得掏錢的東家不多。
被東家趕出去,街上再傳出些風言風語,以后看家護院的活,這人是不要想干了!
這是斷人生路啊。
不過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竟然覺得東家是有道理的,畢竟林峰給他們的錢,也不是小數目。
也不算是“一個月就拿著幾千元,你賣什么命啊?”
林峰給他們的待遇,值得他們拼命,結果錢拿了,事不辦。
不行!
不過老鏢頭看著地上的這黃皮子,變了臉色,似有難言之隱。
“東家,禍事啊,你怎么殺了個大仙啊!
依我看,還是再找個大仙來平平事兒吧!
這事情,麻煩了。”
老鏢頭忍不住說道。
林峰“哦”了一聲,知道老鏢頭是一個熟悉的,于是站了起來說道:“走,老鏢頭,進去喝兩杯。
這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請教老鏢頭。”
林峰帶著老鏢頭,朱開山來到自己屋里,叫那幾個男男女女去廚房打了酒,再去廚房要些吃的,幾個人盤膝坐在炕上嘮嗑。
老鏢頭愁眉不展,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一個好東家,他可不舍得好東家出事。
越是年紀老,越是惜福。
看著林峰,老鏢頭凝重的說道:“東家啊,這黃皮子可不找招惹啊。
你看你能不能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招惹到的這黃皮子的。
要是得罪的輕,我們給這黃皮子披麻戴孝也不是不行。
實在不行,我們三叩九拜,以后生的娃子給他一個,也不是不行!
總是要了斷這場恩怨的。
不行的話,這黃皮子糾纏不清,這家里,怕是要出大事!”
老鏢頭一邊說,一邊往自己的肚子里面灌了一杯烈酒。
林峰的手指頭敲打著桌面,朱開山不說話,就坐在那里吃菜,他一雙眼睛就在老五身上。
這件事情,他不開口,他就看看老五打算怎么辦。
老五怎么辦,他就怎么辦。
“披麻戴孝?
三叩九拜。
以后的娃娃,給他一個?”
林峰沒喝酒,他不愛喝酒,往嘴巴里面丟了兩顆蕓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老鏢頭總是覺得新東家的嘴角,總是有一絲絲笑。
是什么笑,老鏢頭也琢磨不出來。
反正不像是什么好笑。
像是獰笑,也像是嘲諷。
“反了天了。
一只黃皮子罷了,連五百年道行都沒有的玩意兒,就叫我三叩九拜,披麻戴孝。
這要是來了真格的大仙,我豈不是要跪著迎接天使駕臨,引頸受戮?
黃皮子難纏,難纏在黃皮子一生一窩。
那我把他的窩棚,一把火點了,叫它合家團聚。
事情不就解決了!”
說到這里,林峰拿著旁邊的布帛擦了擦手,對著老鏢頭說道:“老鏢頭啊,你的這些規勸,都是老成持重之言。
可是我這個人啊,年輕,聽不進去。
明兒個,你就去冰城給我找些大仙的弟子來,就問問,今天我們的罪的,是那一座山上,哪一座廟里佛爺!
我親自去廟里上柱香,拜拜佛,去去晦氣!”
林峰來這里之后,也叫賀老四,朱開山等人去尋找道館。
后來認識了震三江,就叫震三江這個地頭蛇去這里找找有道之士。
結果在這里逛了半天,林峰發現,這里正道渺茫,邪術遍地!
也不知道為何,正道,怎么找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