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氏象個孩子似的,拿著地契書傻傻的笑,又覺得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娘親,笑的是那樣的單純。
她不禁朝窗外看著,天已經大黑,星星密布在天空,月亮,亮的晃眼晴,外面的蛐蛐叫聲不比白天的蟬鳴小
正在出神之際,柳氏把地契和房契塞給她,然后從床頭一側拿過一個大包袱
墨染看著包,不解的問她“娘今天出門了?”
“沒有,”柳氏有些為難的說道
“那這是啥?”
“就是那天來咱家借水喝的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小伙子,”
“他送來的?給咱的?”
“不是,是請娘幫忙,做幾身衣服,你看這事娘做不做?”
“給錢不?”
“說是給”
“那就做啊,”
“娘怕有人看見說閑話”
“切,誰來這里啊,這半山腰上,見只四條腿的蛤蟆,都比見人的次數多,娘盡管做,賺的錢娘自己攢著”
“那娘就做了?”
“做,做,你不是在家閑著難受嘛,有活干不好呀,那些成衣鋪子的女工做衣服,還在乎給男的做還是給女的做呀?”
“也是,那娘明兒就開始做”
墨染心里話,好小子,真會找借口,那天還說不娶妻,今兒就來讓娘做衣服了,等著哪天碰到,非得好好數落一下你們不可。
姜銘宇和姜空,正在院子里沖涼,不由的打了一個噴嚏。
“噯?這天氣也不涼啊,怎么就打噴嚏了?”
“不會是誰說咱們吧?銘宇,你沒做啥缺德事吧?”
姜空也是一邊打了好幾個噴嚏,他也有點懷疑起來,姜銘宇嘿嘿一笑。
“咋可能呢,沒準誰想咱們呢,別忘了,咱們可是良民,又沒做啥虧心事”
姜空沖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
“那小丫頭說屠夫和獵人的結局都不好,殺生太多,會受上天懲罰,你說她說的有道理么?”
“有沒有道理,兒子不知道,不過咱家確實少一個女主人,你看平時做飯,洗衣,咱爺倆都不行,沒個知冷知熱的啊”
“臭小子,你少打人家的主意,沒得讓人厭煩咱們”
“這算什么打主意,男歡女愛,郎要娶妻,女要嫁郎,天經地義的,就是愿不愿意的事,她若不愿意,也沒人強迫她啊,以后見了面,還做朋友就是”
“你當我和她還是年輕人啊,還男歡女愛,這歲數無非就是作個伴罷了”
“反正,我要幫爹努力一下,我看那柳姨就很不錯,尤其是那個小姑娘,很特別,我也不排斥她,做我妹妹,我覺得挺好的”
“嗯,柳氏是不錯,就憑那天,她不看外男一眼,放下水就進了里屋,爹就知道她是一個好女人”
“那兒子去她們家那片打聽一下,再慢慢和她家打好關系”
姜空白了他一眼“急什么,飯要一口一口吃”
姜銘宇嘿嘿一笑“聽爹這話的意思,有想娶柳氏的意思?我可跟爹說啊,好女人要盡快下手,不然會被人捷足先登的”
“行了,睡覺吧,不是還有句話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
不說姜家,單說墨染,次日和柳氏吃了早飯,下了山,到村里想看看剛買來的那座宅子,順便找幾個人清理一下。
剛剛進了村,就聽見村里的老人圍在一起,一看她們來了,全都盯著兩人。
“我說柳氏,染丫頭,蘇家也要蓋新房了,請了縣里的建筑班子,”
“他蓋他的,關我們啥事?”
“你昨兒和村長出村干啥去了?”
“城里,辦了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