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她還要次次走一遍加深印象。
為的就是,日后離開回去的時候,可以徒手畫下撒圖爾這個王帳的分布圖!
墨憐看著夜色也不早了,為了不讓某人起疑,她決定打道回去。
依舊是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走。
她并沒有看到在她離開后不遠處,有一個身披著法袍的少年隱在不遠處的樹后。
見她離開后,又悠然的走了出來,他漫不經心的在這里閑逛。
“【祭司大人!】”
有巡邏的北戎士兵發現了他的存在。
伽梵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應了句:“嗯。”
他計算著時間,在墨憐到后的一刻鐘出現在墨憐的面前。
只是還有一個不速之客。
是騰格里諾身邊的人。
那人和墨憐言笑晏晏的不知道聊些什么。
伽梵茶眸微微一黯。
“【你們在干什么?】”伽梵的眼神中難得的沒有了平靜,他看向那個和墨憐說話的男人,“【離索,你們大汗讓你來本座這里干什么?】”
離索看到伽梵那眼神,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要是沒有回答好這個問題,這祭司大人很有可能就將他當作奸夫給解決了!
別問他為什么會這么想。
伽梵的那個眼神明晃晃告訴他,他就是那個勾引他的人的“奸夫”!
離索頓時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存在著劇烈的危機感。
“【祭司大人,臣只是來給這位阿墨大人傳大汗的消息的。】”
伽梵抬眸,關注的重點顯然和利索不同,他道:“【阿墨大人這四個字是你能叫的?】”
離索:“……………”
離索:“【那…大汗想在明天見一見這位大人。”
“【我知道了你怎么還在這里不走?】”伽梵不動聲色的將墨憐藏在身后,自己擋在前邊。
離索只感覺一股無形的威壓感愈發的強烈。
離索:“………”好吧,他算是明白了,他在這里里外不是人。
下次來大祭司這里傳令的活,他就算是死,也要推脫給別人來做!
“【臣,這就走,打擾您和……這位大人了。】”
離索恨不得立馬離開這里,離開的時候,還曖昧的看了一眼墨憐和伽梵。
那眼神的意味,分別就是……
墨憐:“………”
伽梵:“…………”
“很好,人走了,大祭司大人,您是不是要給小的一個解釋。”
伽梵:“什么…解釋?”
他用蹩腳的中原話回道。
“解釋解釋,你給我披只有大祭司未來夫人才可以穿戴的法袍是什么意思?”
伽梵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這么快墨憐就來了直球,他還以為墨憐知道這個消息會選擇隱瞞,然后再后面慢慢打聽。
真沒想到……
也是。
面具下,伽梵微微勾唇。
她可是墨憐啊,從來都不能用常人的想法來看待她。
她所做的每一步,都精心布置,深謀遠慮。
有可能說錯一句話,就入了她的坑。
“如果我說,只是突然想這么做了你相信嗎?”
伽梵反問道。
墨憐卻突然發出了清冽的笑聲。
“大祭司,你對北戎的心思也不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