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下樓去問管家,干嘛要在這里打擾主人家休息。
江箐箐覺得自己從見到這個男人孤傲的背影的剎那,就有點不像自己了。
我還是趕緊下樓去找衛生工具吧!
“在浴室旁邊的衛生間。”荊無命在別墅里住了幾日,對這里的布置和一些生活用品的現代名稱,通過攫取家中仆人的記憶,有了基本的了解。
江箐箐沒想到,荊無命會回答,猛地回頭正好和荊無命的目光相撞。
如刀似劍的眉,墨黑深邃的瞳,陡若懸梁的鼻,薄利冷情的唇,這是江箐箐見過最完美的五官!
每一處精致得找不出一點瑕疵,江箐箐忍不住感嘆,一個男人的五官怎么可能好看精致到如此地步?
甚至讓她這個女生,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您,您好。”江箐箐莫名其妙的開始結巴,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后,急忙將目光從荊無命臉上移開,這才面前平復了心底的情緒:“謝謝,我這就開始打掃。”
與此同時,荊無命也將江箐箐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白色的匡威板鞋,上一截白如蓮藕的小腿筆直的,一路往上伸。淺藍色磨白做舊的牛仔短褲將江箐箐挺翹的臀線包裹得淋漓盡致,異常惹火。
再往上——
荊無命的目光突然停在江箐箐的小腹上,鋒利的眉不悅的抽緊,聲音突然拔高了一度。
“你生過小孩?”
咯噔!
江箐箐心頭猛地一墜,臉色煞白,不可思議的盯著荊無命。
他怎么知道的?
我沒跟任何人說過,難道是替我做手術的醫生?
不可能,她答應過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懷過孕卻還沒有破身,倒是稀奇。”荊無命瞇眼審視著面前的女人:“元陰之身尚在,子宮卻被摘了,你倒是能忍。”
江箐箐瞪著面前的男人,像是瞪著一只鬼,驚懼,害怕,厭惡所有的情緒涌上心頭,讓當年的那些痛苦又不堪的回憶,再次清晰。
“對不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江箐箐用最后的一絲理智,轉身離開,臨走還不忘說:“這份工作我可能做不了,我現在就走。”
荊無命依舊站在落地窗邊,白色的沙質窗簾,被風吹起來,撩動著荊無命身后的墨色長發。
“是誰?”
江箐箐腦海里浮現出一個男人的身影,然后被她厭惡的抹去,毫不停留的離開。
噔噔噔!
鞋跟擊打樓梯木板的輕響,將正在修煉中的圣凌霄驚醒。
“怎么回事?”圣凌霄見江箐箐紅著眼,一臉憤怒的跑下樓,擔心惹怒了荊無命,急忙問。
“我不干了。”江箐箐語氣冰冷的丟下一句,拿起皮包,轉身就跑。
“……”圣凌霄還是頭一次被荊無命以外的人,用這么無禮的態度對待,也是一臉懵逼。
我這天境強者,現在連凡人都敢朝我臉上懟了唄?
真是豈有此理!
圣凌霄剛想去找江箐箐算賬,突然耳邊穿來荊無命的召喚。
“上來。”
“是,大人!”圣凌霄瞬間開啟二哈模式,瞬間出現二樓主臥門口:“主人,有什么吩咐?是不是剛才那個女人惹怒您了?我現在就去把她給您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