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明說完,又往江言的身邊湊了湊:“她為什么放棄跳舞啊。”
“我聽說她是從小就開始練了,耗費了那么多年的時間和精力,怎么說放棄就放棄了,她剛剛不是說已經很久都沒跳了。”
江言:“...”
他皺了皺眉:“你安安靜靜洗菜吧。”
“...我快好奇死了。”
“閉嘴。”
王德明:“...”
真要憋死了。
他嘆氣的閉上了嘴的洗菜,好不容易把所有的菜都洗完了,他伸了個懶腰:“我去客廳休息了。”
江言警告的聲音傳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自己知道。”
“我又不是小孩,肯定知道。”
他抽了幾張紙擦了擦手,隨后走出了廚房,看著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的陳歡桐,十分老實的走了過去坐下來,生怕再踩到她什么雷點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余光里瞄了幾眼,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還是忍不住的輕聲的開口。
“那個,你吃過江言做的菜嗎?”
“吃過,”陳歡桐點頭,“很好吃,所以這一次又過來蹭飯了。”
“羨慕了,你們在一個城市,我要是也在洋川市的話,我就天天來他家蹭飯。”
這時,從廚房里傳來了江言的聲音。
“幸好你不在洋川市。”
陳歡桐隨即看向了王德明,沒忍住笑。
“...”
王德明被懟的一時說不出話,愣了一下的嘟囔出聲:“你等著,我明年就搬來洋川市,在洋川市定居,我煩死你!”
“明年我就搬家。”
“江言,你過于無情了!”
陳歡桐的眉眼里都帶著笑,看著王德明吃癟的樣子,忍不住的低低笑出了聲。
現在的這一刻,大概就是江言私下里最放松的時刻了吧。
大概也只有多年的好友才能夠讓他這樣了。
王德明聳了聳肩:“我已經被他懟了好多年了,所有人說他成熟穩重,都是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時間長了就知道他可會懟人了。”
陳歡桐稍稍了然的點了點頭,不由得回想起之前和江言一同吃飯的時候,他說自己的脾氣其實不是那么好。
是不是就是像王德明現在說的這樣,他那時的意思是自己會懟人?
陳歡桐不由得輕聲道:“確實看不出來。”
“我告訴你啊,”王德明突然的小聲了起來,往她那邊湊了湊,“江言小時候,自己離家出走過。”
陳歡桐聞言猛然的瞪圓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啊?”
江言小時候原來這么叛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