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的點著屏幕:“都可以啊。”
陳歡桐的眉眼不禁的柔和了下來:“江大廚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不挑。”
江言發來了一條語音,點開是他低低沉沉的笑聲,悅耳又磁性:“好,大廚要好好的想一想下周要做什么了。”
稍稍的頓了一下,他繼續的發來了一條:“我下周日上午才回洋川市,你不用來太早,十二點到就可以,差不多就能吃飯了。”
陳歡桐不由得一頓:“你不在洋川市嗎?”
“那歡歡怎么辦?”
“下周一我要去別的地方出差,歡歡和以前一樣寄養在寵物店里,”江言道,“它也習慣了,經常在那洗澡美容,對那里的人也熟悉了。”
陳歡桐抿了抿嘴。
她現在的這個房東明確的說過不許養寵物,所以她沒辦法把歡歡帶過來,但是歡歡在寵物店里寄養就一直呆在籠子里,只有上廁所的時候能夠出來遛一會,這讓她不禁的皺了皺眉。
“它自己在家會叫嗎?”陳歡桐試探著,“我上班之前和下班之后可以過去遛它,給它加水和狗糧,這樣可以嗎?”
江言稍有些意外的:“當然可以,這樣它反倒是比在寵物店里要自在很多,就是你這樣來回,應該很累吧。”
“沒關系,”陳歡桐道,“反正就十五分鐘的地鐵,也不會很累。”
她微微的高興了起來:“那下周一傍晚我下班就過去。”
“好,我早上提前到你家小區,把家里的鑰匙給你。”
陳歡桐的眉眼柔和下來,整個人都像是被暖陽籠罩著一般,心里都暖了起來。
陸晚洲偷偷的歪了一下頭,視線微轉,落在了不遠處的陳歡桐的身上。
甚少見到她這么放松的樣子,側顏恬靜溫暖,唇角都勾著淺淺淡淡的笑容,是難得的沒有任何負擔的模樣。
連帶著他的心情都好起來了一般,眉眼中都不禁的浮現起了些許的不易察覺的笑容。
——
陳歡桐晚上下班后準時準點的離開了公司,坐上了電梯往江言的家里趕去。
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了早上自己從小區出來,看到的江言的模樣。
天已經有些冷了,他穿著簡簡單單的白色毛衣和黑色的褲子,整個人干干凈凈的,黑色的短發搭在了額前,眼眸漆黑深邃的站在了車前,嘴角勾著淺淺的笑的,引來了不少的人的注意。
“歡歡就交給你了。”
她從江言的手里接過來了鑰匙,笑道:“沒問題,江醫生。”
記憶中,江言的笑容似乎更甚,眼睛仿佛比星星還要亮一般。
陳歡桐勾起了笑容,拿出了鑰匙的打開了江言的家門,打開了玄關處的燈低頭一瞧,歡歡早就坐著瞧她了,抬著腦袋的,尾巴左右的搖晃著,見她正在看自己,尾巴就搖的更歡了。
江言的家里一如既往的干凈,收拾的整整齊齊,打開客廳的燈光之后瞬間大亮,她往里面走了走然后就瞧見了在客廳中央的被撕壞了的一包抽紙,咬的到處都是,讓陳歡桐頓時有些訝然。
她蹲下來把歡歡抱了起來,拍了一張它的罪證照片給江言發了過去。
江言:“經常的事,我走之前忘記把紙巾收起來了。”
陳歡桐:“...”
這個小家伙好像確實有點拆家。
低頭一看,烏溜溜的眼睛正無辜的盯著自己,好像這些事情都不是它做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