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來到房背后,先是邁著小腿兒繞著整塊地走了一圈兒,最后將目光鎖定在緊接著房背的一條又粗壯又長的樹樁上。
她小小的身子提著個斧頭向著那條樹樁而去,她想試試自己目前力氣的極限到底有多大。
掂了掂手里的斧頭,她穩穩的掄起小胳膊,用盡全力的朝著樹樁砍了下去。
“砰”的一聲,厚實又僵硬的木頭瞬間從中間斷開,卻沒斷的完全。
兩截木頭的最底下還有一層樹皮連著呢。
不等蔣一有反應,一聲聲“喀喀”層層響起,一條條裂紋從斷裂的地方開始,向兩截斷裂開的木頭四周蔓延開來。
還不錯。
蔣一心中甚是滿意。
只不過跟神體的她幼崽同一時期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要知道,大力之神天生神力,其力量巔峰時期足以背動幾座大山幾座島嶼,而她作為其女,自然也不俗。
即使是當時幼年時期的她,都鮮少有成年的神在純力氣上比得過她。
如今按她這年齡來說雖然也不錯了,但畢竟是凡人之軀,再厲害的能耐因為凡胎肉體的束縛也會打上折扣。
不過用來干農活那也是綽綽有余。
蔣一拎著斧頭退到后面寬闊的地方,精神氣兒一提,掄起斧頭便開始溫習她從前在神農山經常用來鍛煉身體的功法。
許久未碰稍微有些生疏,不過很快她便漸入佳境,找回了曾經的感覺。
她這樣的,果然還是力氣活更適合她。
如今這樣盡情揮灑力量的感覺,可比幫著家人做那些瑣碎活兒好受太多了。
漸漸的漸漸的,蔣一在這樣酣暢淋漓的感覺中徹底投入了進去,外界的一切聲音動靜都被她摒棄在外。
…
院子里,眾人還在圍著新生兒歡喜不斷,趙三妹瞧著襁褓里的娃兒忽然開口:“爹,娘,二哥,咱們還是抱著娃兒進屋吧,外面待久了有冷空氣,對才出生的娃兒不好。”
“對對有道理,咱還是進屋吧……哎進俺和老頭子的主屋吧,這里娟兒在休息呢,咱就別打擾她了。”
老頭子點點頭說了聲好,而后邊走邊頻繁低頭逗著懷里的娃兒。
其他人跟在老爺子身后,一家人回了屋。
盡管如今已算是春天了,但屋內還是比有太陽的屋外暖和些。
屋里還點著熱炕,一群大老爺們加上老太太抱著娃兒通通脫了鞋上了炕。
趙三妹則坐在炕沿,因為她時不時因為孕吐難受的緣故,徹底坐上炕怕不方面,而且作為一和年輕婦人,她也不好與一幫大男人擠在一塊兒。
王秀則笑著跟大家說了句俺去看看娟兒怎么樣了便出去了。
剛一出門,王秀面上的笑意頓時變成了擔憂。
因為她反應過來好久了,她家一一應該大概自從大家都圍著蔣潤時便不見了。
她反應過來后便想跟爹娘他們說的,但是見他們如此歡喜,不知為何卻沒敢開口。
因為有這種情況的家庭太多了。
有的是自女娃娃剛出生便嫌棄的,有的則是不是那么嫌棄女娃娃,只要家里還沒有男娃,女娃娃還是會受寵的,然而一旦有了男娃娃,本來受寵的那個女娃娃的地位頓時一落千丈不受待見。
雖然公婆他們還有大家一直以來都對一一很好,也很寵她,可現在有了一個男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