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卻很堅持:“喝!”
任景遇:“那……好叭。”大不了他跟店家要最不烈的酒就好了。
…
夜已經很深了,兩人回到客棧,卻見幾名侍衛坐在廳中打著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的,卻還在堅持等他們回來。
任景遇讓他們都去休息,確定自家少爺和蔣一都無事,幾人抱拳謝過后便上樓休息去了。
任景遇又跟店小二開口要兩壇酒,那店小二明顯一愣,目光在兩人身上微微打量了一下,猜他們可能是夜深怕有涼風才要酒用來暖身子,這才點點頭:“好嘞,請二位稍等。”
說罷離去一小會兒,再來時手里多了兩壇酒,頗為恭敬的遞到他們手里:“二位客官的酒。”
“多謝。”蔣一沖小二點點頭,兩人上樓而去。
二樓的最兩邊分別有兩個平日里給客人白天用來下棋喝茶的小閣樓,兩人隨便挑了一邊。
任景遇左右打量一番,隨即看向她遲疑道:“你……要怎么帶我上去?”
“這還不簡單?你,抱住我。”
任景遇呆了一秒頓時傻眼,成了個小結巴:“什……什什什么?!抱抱抱抱……抱住你?!”
“咋?有什么問題嗎?抱住我腰啊……行吧你不抱我我抱你也行。”
說著,不等任景遇反應過來,她便一手提酒壇一手摟他腰,然后帶著他騰空而起,飛上了屋頂。
“喏,好了,坐下來吧。”
說著,蔣一松開手自顧自坐下,打開酒壇湊近聞了聞,一股略刺鼻的酒味兒竄進了鼻子。
她微微蹙了下眉,又多聞了幾下,發覺好像沒一開始那么刺鼻了,這才滿意。
她剛想喝一口,忽然發覺了什么,扭頭揚起,見任景遇還跟個木頭樁子似的直挺挺立著,一臉疑惑的問:“任景遇,任景遇??”
任景遇猛的回神,身體一動腳下卻一滑,險些重重摔下去,被蔣一忙眼疾手快用力拽一下。
任景遇身子一個傾斜,直接倒在了蔣一身上。
蔣一腦袋偏了一下,任景遇腦袋卻不受控制的往前,他的唇就這樣擦過她的側臉。
蔣一沒什么別的反應,也沒注意到,即便注意到也不會多想什么,畢竟他直接摔她身上了,有這些肢體接觸都不算什么。
她只是拽著他的衣服推了一把:“任景遇你干什么?跟個木頭似的站著一動不動,剛才要不是我拉了你一把,你直接摔下去就殘了,快坐好。”
任景遇腦海中一陣嗡鳴,他沒有聽清她說了什么,只覺得“轟”的一下整個人如遭雷擊,仿佛在一瞬間失去了思考與言語的能力,徹底呆成了傻鳥!
他的所有感官中,就剩下之前被她胳膊環過的地方,以及方才唇上那一閃而過的觸感。
唔……咚咚咚!
任景遇心跳如擂鼓,整個人僵硬不能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耳邊終于隱隱約約聽到了蔣一喚他的聲音:“……任景遇……任景遇?任景遇!!”
任景遇猛然從神游恍惚中驚醒,而后一張臉爆紅了個徹底,幸虧夜色跟黑,倒是能掩飾一下他的囧境。
“任景遇?”蔣一十分狐疑的看著他,還伸手一只手在他額頭貼了貼:“你沒生病吧?我都叫了你半天了哎,怎么一直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