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多貴重有多貴重。
云慶著實想不出還能再貴重再沉穩的衣裳了。
哦,云慶想到了。
國師朝服,那個最沉穩。
一套衣裳里里外外總共六層,又沉又穩。
那套國師朝服太過隆重,淮策只在初任國師之時,穿過一次。
后來便讓禮部重新給他換了一套簡便的朝服。
云慶尤記得三年前,他幫淮策穿那套厚重的朝服情景。
淮策出沒出汗他不曉得,反正他汗流的跟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淮策聽著腦海中云慶的絮叨,眉毛微挑,國師朝服
***
云慶看著淮策不知從那個犄角旮旯里翻找出來的一整套國師朝服,傻眼了。
少年一本正經地問云慶“本座穿這個前去拜訪唐國富,你覺得如何”
云慶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主子,您沒有再開玩笑吧”
淮策眉眼冷下來“你覺得本座像是在跟你開玩笑么”
云慶連忙開口“主子三思啊您去面見陛下的時候都沒穿過朝服,若是去見唐家老爺時穿了朝服”
淮策聲音淡淡“那又如何”
左右不過被皇帝知道。
可那又如何
云慶見淮策真的動了要換朝服的心思,語速都比以往快了不少
“主子您忘了您此次去唐府是以什么身份去的了嗎您是以唐府未來女婿的身份前去的啊您若是穿了朝服去見唐家老爺,那豈不是在用國師這個身份壓唐家老爺嗎唐家老爺說不定還要對您行大禮呢這難道是主子您想要看到的場面嗎一定不是”
“且這套朝服是三年前禮部根據您當時的身量定做的,如今三年過去了,這套朝服對您來說,定早已不合身,這可是唐家老爺第一次見您啊,您可千萬不能在這上面出了岔子”
“”
云慶上下嘴唇一碰,聲音就沒有停下來過。
說到著急之處,甚至還往外崩幾個唾沫星子。
淮策忍了又忍,他能忍住云慶跟念經一樣在他耳朵旁邊說個不停。
但他忍不了云慶在他臥房里噴吐沫。
臟死了。
于是,還在苦口婆心勸的云慶,被他家主子一腳踹出了臥房。
臥房門猛地關上,云慶險些撞到鼻子。
他看著嚴絲合縫的門,一臉懵逼“咩”
***
唐國富用淚水訴說了一通他對唐昭昭的思念之情。
“糖糖啊,爹爹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唐昭昭皺眉問道“爹爹在路上遇到劫匪了”
唐國富擦掉眼淚,想了想,回道“可以這樣說,不過,對方不是劫財,而是劫色”
唐昭昭“”
你說什么
唐燁向來情緒不外漏的一個人,此刻表情也有一絲難以置信。
唐國富看著自己一雙兒女的神情,突然就生氣了。
“你們這是什么表情有別的女子看上你們爹爹我,很不可思議嗎”
唐燁頷首“沒有。”
唐國富還沒笑出來,唐燁下一句話緊接著說出來“是不可理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