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甚至在京城內都買不到,京城一些貴女都極其羨慕她。
她怎么舍得將這些寶貝還回去?
唐昭昭抿了口茶,又道:“畢竟都是些小寶石碎翡翠做點綴的首飾,不值幾個錢,我這里還有一堆呢。”
“找不到便找不到吧,只能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側妃不必放在心上的。”
牧婉兒僵著一張臉,莫名覺得唐昭昭的話意有所指。
但轉眼一想,就憑唐昭昭那個沒腦子的人,怎么可能會借題發揮?
唐昭昭繼續道:“還有哦,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眼瞎過?及時止損就對了,以前的事側妃休要再提了。”
牧婉兒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都怪裴君音那個賤女人!
若不是裴君音,唐昭昭如今仍舊是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錢袋子。
牧婉兒垂下手,寬大的衣袖下,涂著粉色豆蔻的指甲狠狠掐進掌心中。
唐昭昭越是如此,她越要讓唐昭昭知道,選擇跟著裴君音,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
唐昭昭沒想到,牧婉兒竟然有一顆如此不折不撓的心。
她已經拒絕的這般明顯了,牧婉兒這廂還在央求她去看戲。
好像這場戲少了她便唱不了一樣。
唐昭昭被勾起了一點好奇心。
牧婉兒到底是設了一個什么樣的局,要她非跳進去不可?
經過片刻的深思熟慮,唐昭昭認為明晚牧婉兒的局應該不會對她造成絲毫人身危害后,才勉勉強強應下。
格桑站在唐昭昭身后,一直欲言又止。
直到牧婉兒離開,她才皺著一張臉,不滿開口:“小姐,牧婉兒的生辰,您為何要去啊!”
難不成,她家小姐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又被牧婉兒給迷住了?
唐昭昭坐回到椅子上,一手撐著腦袋,笑道:“她都如此盛情邀請我了,若是不去,豈不是浪費了她特地準備的一出好戲?”
格桑表示不能理解,悶聲悶氣道:“您還要給牧婉兒準備生辰賀禮嗎?”
“那是自然!”唐昭昭嘴角上揚,“生辰賀禮自然是少不了的。”
唐昭昭朝格桑勾了勾手,“格桑,我有話同你說。”
格桑噘著嘴,不情不愿走向唐昭昭:“若是讓奴婢給牧婉兒去準備生辰賀禮,奴婢能申請不去嗎?”
唐昭昭將格桑往下拽了拽:“你先聽我說。”
她趴在格桑耳邊言語一番。
格桑擰緊的眉毛逐漸舒展開,臉色也沒有那么臭了。
唐昭昭說完,拍了拍格桑的胳膊。
“格桑,咱雖不是什么侯門高官世家出身,但也不能如此小家子氣,唐家人的臉面還是不能丟的。”
“現今我將如此重任委派于你,你一定要將此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怎么樣,能做到嗎?”
格桑使命加深,瞬間感覺責任重大。
她重重點頭:“小姐您放心,奴婢保證能做到!”
格桑領命出門。
唐昭昭又脫了衣裙,只穿一件里衣,溜進被窩里睡了個回籠覺。
***
翌日。
格桑從府外趕了回來,懷中還抱著一個雕工精美的檀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