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策聲音冷到極致,聲音譏諷“你算什么東西”
所有人都被淮策肆意張狂的一幕給唬住了,嘴巴閉緊,呼吸放輕。
恨不得自己練過龜縮大法,當場裝一下死。
是了。
皇帝都不敢這般同國師講話。
區區一個晉王,在國師面前拿捏姿態,細想一下,挺不配的。
蕭明璋氣得心臟疼“你”
淮策半抬著眸子,聲音如寒冬臘月的剛結的冰
“五日后,本座派人去晉王府拿回昭昭的東西。”
匕首的事情,以淮策出面雷厲風行的解決結束。
禮部的人眼觀鼻,鼻觀心,對唐昭昭的態度越發好了起來。
反而對貪得無厭以及有感情欺騙嫌疑的牧婉兒,沒了好感。
將一眾人恭敬送進賽場內部以后,他們又蹲守在各自崗位上。
蕭明璋沒同淮策他們走一路,帶著牧婉兒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唐燁身為觀眾,去往的方向同唐昭昭也不是一處。
一行人短暫地同了一小段路。
期間唐昭昭抓著唐燁說悄悄話,“哥,我們方才那樣對晉王,晉王是個睚眥必報之人,我們唐府會不會”
晉王再爛,他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王爺。
若是晉王用自己的王爺身份,故意針對唐家人,那么
唐燁淡淡一笑“不會。”
他們唐府的生意,不僅在大炎王朝盤根錯節。
就連隔壁的三個王朝,都遍布著他們唐府的鋪子。
且唐府每年都是納稅大戶,國庫的豐盈還要依靠唐府。
朝廷不會輕易動唐家。
若是真的動了,他們可以利用多年積攢下來的手段明哲保身。
直接將府邸搬到周邊王朝。
亦或者是西洋。
總之,他們絕不會讓唐昭昭的日子,有一點委屈。
*
臨別前,唐燁看了眼氣壓依舊低得厲害的淮策,又看了看唐昭昭,眼神微凜,開口道
“國師,可否借一步說話。”
剛才連半個眼神都不愿施舍給禮部侍郎和蕭明璋的淮策。
聽到唐燁的話以后,僅微微猶豫了一瞬,便跟著唐燁往一旁走去。
唐昭昭好奇地看著二人一黑一白冷得像黑白雙煞的背影,小聲嘟囔
“有什么話是我這個內部人員聽不得的”
這條路上沒幾個人走,裴君音左右看了看,胳膊輕輕撞了一下唐昭昭
“昭昭,國師同晉王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唐昭昭一時沒明白過來“哪句話”
“就是那句,”裴君音重復了一遍,“本座的人,你也敢動”
裴君音的問題,也是唐昭昭疑惑的問題。
她承認,在聽到淮策那樣說的時候,她的心臟小小的悸動了一下。
但是她沒明白,淮策為什么會這樣說。
淮策平常表現地,都挺嫌棄她的啊。
唐昭昭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等我抽空問一下國師。”
裴君音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她自己的情感還一團亂,沒處理明白,就不要再去指手畫腳昭昭的感情了。
若是亂點錯了鴛鴦譜,毀的可是昭昭的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