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銀子買了這枚紅玉玉佩的第一任主人,唐昭昭。
正在床榻上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格桑推門進來喊她起來。
唐昭昭在床榻上磨蹭了一會兒,才坐起身。
她托著腮,想到昨天夜里潛入她臥房的淮策,開始發呆。
昨夜,她醒過來的時候,淮策就已經在她臥房里了。
唐昭昭至今不知道淮策來她臥房做過什么,她只知道,后者原本走了,聽到她的喊聲以后,又折回來給她掌燈。
唐昭昭視線落在格桑身上,問道“格桑,我問你件事。”
格桑正在給唐昭昭倒茶,聞言,她回道“小姐,您問。”
唐昭昭“假如,我是說假如。”
“假如你一覺睡起來,發現你的臥房里,有一個異性男子,站在你的床榻一側。”
“你覺得他到你臥房,是準備做什么”
想了想,唐昭昭又補充道“這個男子是你認識的男子。”
格桑將茶水遞給唐昭昭,認真回道“奴婢每天夜里睡覺,門窗都關得很嚴實,就是跟小姐您睡在同一處時,奴婢也會檢查好多遍門窗,不會有人進來的。”
唐昭昭“”
唐昭昭喝了口茶,將茶盞重新遞歸給格桑“所以我說,假如啊。”
格桑接過茶盞,歪著腦袋,認真想了想,道“奴婢想不出來。”
唐昭昭“行吧,那我給你假如一個啊。”
“假如,那個你認識的男子站在你的床榻邊上時,你醒了,你會怎么做”
“先別說,”唐昭昭看著即將張口回答的格桑,忙又補充了幾個前提,“這個男子非常帥氣,幾乎就長在你的審美點上,你多多少少也覬覦過他的肉體。”
格桑仍舊保持著半開口的動作,等唐昭昭補充完以后,她眼睛發亮,也沒改先前的答案
“這個奴婢知道,直接叉出去”
唐昭昭“”
唐昭昭掀起薄衾,下了床榻,柔若無骨的小手拍了下格桑的肩膀。
“格桑,知道你為什么一直單身找不到夫君了嗎”
格桑不理解“臥房里進來男子,跟找夫君有什么關系”
“而且,”格桑絲毫沒有任何歧視的意思,說道,“小姐您不也還沒有夫君嘛。”
唐昭昭一噎。
唐昭昭“跳過這個話題,幫我把衣裙帶子系上。”
格桑“哦”了一聲,認真干活。
唐昭昭梳洗完畢后,格桑突然后知后覺有了一個想法。
她問唐昭昭“小姐,昨天夜里,國師是不是到您的臥房里了”
唐昭昭一驚,忙回道“沒有,怎么可能,國師日理萬機,他怎么可能會來我的臥房里你瞎想什么呢別詆毀國師的聲譽。”
格桑轉眼一想,“也是,要去也是小姐您去國師的臥房。”
唐昭昭“”
真是她的好姐妹。
***
蹴鞠大賽結束后的第三日,移清宮這邊的課業重新開始了。
唐昭昭感覺自己仿佛放了一個暑假。
暑假期間,參加了一個足球夏令營。
現在,夏令營結束,距離開學還有幾個時辰。
但是,唐昭昭將暑假作業忘了個一干二凈。
唐昭昭焦慮啊。
她覺得淮策沒有給他們布置作業,又覺得淮策讓她們抄了書,寫了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