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去牧婉兒,是絕對不會犯手帕落在馬廄中的低等錯誤。
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有去過馬廄
是有人,從她那里拿了手帕,故意放到馬廄之中。
難道是裴君音
蕭明璋也看向牧婉兒。
他想到裴君音的話,大雨那日,牧婉兒的婢女東雙,曾經去過馬廄。
他本以為,裴君音是在無端生事。
而今看來
蕭明璋再看牧婉兒的眼神,已經有了懷疑之色。
他聲音也沉了下來“婉兒,本王要聽你自己說。”
“王爺”牧婉兒剛開口,小腹的痛意再次狂烈襲來。
她感覺有什么東西,正在從她的身下緩緩流出,痛感在這瞬間被徹底放大。
豆大的冷汗接二連三往外冒。
牧婉兒神色慌亂,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令一只手緊緊抓著蕭明璋的衣袖,尖叫道
“我的孩子王爺我們的孩子”
她今日穿了件淺色的衣裙,話音才落,鮮紅的血液便將淺色的衣裙淹濕。
蕭明璋也被這突如其來巨變給嚇到了,他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直到牧婉兒忍受不住痛意,倒在他身上往下滑,他才回過神來。
蕭明璋連忙拖住牧婉兒,大聲喊道“太醫太醫呢”
牧婉兒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了,“王爺,好疼,妾身好疼。”
唐昭昭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幕。
牧婉兒懷胎幾月,胎兒在她的肚子里,已經成型。
牧婉兒這般做法,同殺人別無二致。
唐昭昭著實對她可憐不起來。
淮策坐在唐昭昭前面,雖然背對著她,但依舊能通過后者沒停過的心聲,想象出她每一句話時的表情。
淮策原本沒將唐昭昭先前的想法放在心上。
直到他親眼看到,牧婉兒當真小產以后,他才確信,唐昭昭所想的,都是真的。
淮策壓下心中的震撼。
唐昭昭怎么會事先知道牧婉兒喝了紅花水會小產的事
難不成,唐昭昭和他能夠聽到他人心聲一樣,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
牧婉兒疼痛聲一聲高過一聲。
蕭明璋手指發顫,去擦牧婉兒的臉上的淚水。
“沒事的,婉兒,一定會沒事的。”
在場除唐昭昭和淮策以外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個走向。
馬匹發瘋的事還沒解決完,其中一個當事人突然小產了。
太醫院唯一一個蹲在人群中看八卦的陳院使,也趕緊出來往牧婉兒的方向跑。
牧婉兒窩在蕭明璋的懷中,聲音帶著哭腔“王爺,妾身是不是快要死了王爺,妾身不想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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