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她等來了戰爭結束的那一天。
西境叛賊和外族侵略勢力全部伏誅,押送回京城軍事法庭待審。
那天,是墨秦風帶她去機場接的韓宴廷。
凌雀坐在輪椅上,墨秦風推著她,來到軍用機場。
當韓宴廷一身戎裝走出直升機,朝她奔過來的時候,凌雀激動得哭了出來。
“你回來了。”凌雀看著他嗎,又哭又笑的。
韓宴廷脫下軍帽,放在她的膝蓋上,單膝跪在輪椅前,抬頭看著她,眼里光芒萬丈“嗯,小雀兒,我回來啦”
沒過幾年,韓宴廷就給凌雀從國外找了專人,為她重金定制了一條金屬機械義肢。
凌雀也適應得很快,不出半年,凌雀就已經將這個義肢運用熟練。
戰爭勝利的第一次事后,韓宴廷在燈下輕輕撫摸她左腿的金屬機械,動作溫柔。
“你會不會不習慣”凌雀半躺在床上,看著他。
韓宴廷搖搖頭“小雀兒,不管你是什么樣子,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
凌雀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醫生說,我這次傷得嚴重,加上之前服役的舊傷”
“我不能生育。”
凌雀道。
韓宴廷聽罷,面上毫無波瀾“所以呢”
“你不介意”凌雀有些詫異。
韓宴廷無奈聳肩“介意什么我愛的是你的人,能不能生育,這個很重要嗎”
頓了頓,韓宴廷又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我們可以去領養。”
“或者,就兩個人過一輩子,也不錯。”
話音剛落,凌雀就突然上來抱住了他。
“唷,小雀兒撒嬌了,難得啊。”韓宴廷笑了,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在墨秦風的求婚宴上,凌雀站在一旁,看著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的顧影,眼里也不禁有些酸澀。
什么時候,她居然也會為別人的幸福而流淚。
求婚宴結束后,韓宴廷載她回到韓家。
凌雀一進門,就看到韓重德坐在沙發上。
原本嚴肅的臉,在看到他們進來之后總算是稍有緩和,然后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回來了。”
“回來了,爸。”韓宴廷很自然地跟他打招呼。
“首長。”凌雀也立刻恭敬叫了他一聲。
這個點,韓重德卻還沒換下軍裝,依舊是穿戴齊整,一點也不像是在家里的樣子。
這時,凌雀也注意到,客廳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包裹。
“這是什么”凌雀下意識問了一句。
“宴廷訂的東西,今天剛到。”韓重德道。
“你的東西”凌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包裹上的寄件地址,只寫了北境。
于是更加好奇起來。
“你東西落在北境了”凌雀問。
“你好奇啊好奇就拆開看看唄。”韓宴廷笑道。
凌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韓重德,見韓重德不說話,她才動手拆開了包裝。
包裝下是一只精致古樸的小木盒。
木盒打開,一枚切割講究細致,造型別致的鉆戒赫然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