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暄:“這可不是普通的裙子,出自大師之手。”
宋明朗:“大師拉一坨屎都是香的。”
“話也不能這么說,大師也是靠自己努力成名。”丁文暄頓了頓,“不過,你說的也對。”
蔣風“噗呲”一笑:“這叫話糙理不糙。”
賀禮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著吉他起身:“走了。”
三人目送他上臺。
臺上一束暖色、昏暗的燈光,賀禮抱著吉坐下,又把話筒給調高,沒有專業的樂隊,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他只學了幾年樂器,只有一個最原生的嗓子,沒有太多歌唱技巧,他也不會耍技巧。
這樣的最真實,用感情去唱歌,吸引了下面的梅露。
這家酒吧是她朋友趙遠征開的,她并不常來,偶爾來一次發現臺上的駐唱換了一個人。
由原來一個一個打碟DJ變成了一個唱抒情歌,只安安靜靜唱歌的男孩。
男孩模樣出眾,形體也不錯,這些對她來說放在娛樂圈不愁沒錢掙。
近幾年娛樂圈低到是個人就能出道,包裝包裝,搞搞人設,上個綜藝,再搞個戀情炒作一下,就成了頂流。
趙遠征走了過來,笑著說:“怎么?梅姐對咱們駐唱還戀戀不忘?”
梅露優雅的抿了一口酒,笑了笑:“他叫什么。”
“賀禮。”
“賀禮。”梅露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名字還挺簡單好聽的。”
“梅姐如果喜歡,我就把人叫下來。”
梅露一連觀察一個星期,還真的覺得賀禮不錯,嫣紅指尖捏著酒杯放下,盯著臺上的少年,倒是不急:“不用。”
“太刻意靠近目的太明顯。”
趙遠征很少見梅露這么中意一個駐唱,他這家酒吧前前后后換了不少人,也就這一個讓梅露三番兩次來這里老人家。
趙遠征端起酒杯笑而不語。
梅露揚著紅唇,側著頭,支撐著頭,目光直直盯著賀禮。
或許是目光太熾熱,賀禮察覺到了臺下有人看他,抬頭和梅露對視了一眼,眼底毫無波瀾移開。
這更加讓梅露覺得賀禮特別。
丁文暄也發現剛剛他們討論的富婆正一瞬不瞬盯著賀禮看,伸手推了推蔣風:“唉,那個女士一直盯著咱們倆阿禮呢。”
蔣風和宋明朗也朝著女人看了過去,那直勾勾的眼神,好像都是對賀禮有意思似的。
蔣風笑了:“賀禮這下發了,被富婆盯著上了,搞不好被包養,不愁吃喝了。”
宋明朗踢了他一腳:“老子不這么覺得,賀禮家又不是沒錢,他不要錢,也不回家,你認為他會為了錢出賣肉體?那還不如回家做少爺。”
丁文暄點頭,附和:“對啊,對啊,我覺得我們阿禮才不會做小白臉。”
蔣風:“我就隨口一說,開個玩笑。”
丁文暄:“不過被包養,的確少奮斗二十年。”
宋明朗:“……”
“你他媽真有立場。”
丁文暄:“我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再評論一下別人的意見,我覺得小風風說的挺有道理,被富婆包養的確不愁吃喝。”
蔣風忍不住贊揚:“你真他媽的是鬼才。”
宋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