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微微頷首,把托盤的酒送去了卡座。
許愿轉身上樓。
女生看他很久了,他不敢抬頭和她對視。只敢看她的背影,她穿著白色毛衣,毛茸茸的,純白色像她,也很適合她。
上輩子為她寫過一首歌,歌名是她的名字,里面有這樣一句“她喜歡的純白是一種神圣,我想擁抱她,又怕弄臟她……”
不管是什么時候這句歌詞的都那么應景。
唱完幾首歌,賀禮拿著吉他去了后面的休息室。
有個服務員推門走了進來:“賀禮,這是一個女生給你的小費,還讓我轉告你,你唱歌很好聽。”
服務員臨走時笑著問:“追求者?”
賀禮搖頭:“不是。”
“東西帶到了,我去忙了。”服務員沒再繼續八卦下去,拿著托盤離開休息室。
賀禮低著頭手指掃著弦,抬眸看向柜子上的錢。
他起身,走過去把柜子上的錢拿起,翻開,里面夾著一張酒吧特有的卡紙,上面畫著一個笑臉。
賀禮勾起唇角笑了,心臟卻疼了。
他把卡紙夾回了錢里,放回了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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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愿回到包廂,里面只剩下了余江。
許愿腳步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才走進去,找了一個沙發的最角落坐下。
余江突然朝著她說:“夢夢和方橙去衛生間了,一會回來。”
余江好像看出她的警惕,笑容可掬,溫溫和和,倒還真不像一個渣男。
許愿輕輕點了一下頭:“嗯。”
沒一會,戚夢和方橙回了包廂,余江的兩個朋友也拿著一提啤酒上來了,幾個人有說有笑,又恢復了熱鬧。
本想借著今天這個機會找一找余江的把柄,可現在看來,好像沒什么機會了。
包廂里氣氛一切正常,余江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戚夢的身上,時不時被戚夢逗笑,笑得溫和,也會幫戚夢整理亂掉的頭發,如果不是從未來重生回來,別說戚夢了,她也會被眼前的現象給欺騙。
他們這么一玩,就到了晚上十一點。
晚上回去時,方橙突然改變了之前對余江的看法,小聲和許愿說:“許愿我覺得我聽說的那些都是假的,我感覺余江挺喜歡戚夢的,對戚夢也挺好的。”
許愿忍不住朝著兩人看過去,余江貼心的給戚夢攔車,然后溫柔叮囑到家給他發短信,還主動付了車費。
這么一看,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男朋友。
戚夢離開后,余江又走到她們面前:“你們兩個怎么回去?”
方橙受寵給我若驚:“啊,打車。”
“車費我出。”
方橙急忙搖頭:“這,這不用了。”
“沒什么,畢竟今晚是我讓夢夢把你們叫出來玩的。”
沒一會兒,又走出租車來了,方橙被余江送上車,對人家感激不盡,那眼神感激中帶著上次說人家壞話的歉意。
之后余江的兩個兄弟也走了,酒吧外就剩下了她。
余江問:“你還不回去?”
“等我哥,他一會兒來接我。”事實上,許愿是在等十二點,剛剛出來前她問了賀禮下班的時間。
“你一個女生這么晚了在外面不安全。”有出租車經過,余江沒有要走的意思,說,“我陪你一起等吧。”
許愿平時話少的可憐,和余江就更加的沒話聊了。
余江時不時和她找話題聊,中規中矩,倒是沒有越矩的地方。